第(1/3)頁 許秋雅這杯酒,終究沒能潑出去。 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寸頭青年,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瞬間擒住許秋雅的手。 吃痛之下,酒杯墜落,一地狼藉。 “你干什么,放開我!” 許秋雅痛的大叫。 寸頭青年冷聲道:“破鞋,你算什么貨色,也敢騷擾我家先生?” “你是這小子的同伴? 敢叫本小姐破鞋? 我殺了你們!” 許秋雅破口大罵,極盡抓狂。 她確實是破鞋。 卻無法容忍被人叫破鞋。 人往往就是這么奇怪。 于是寸頭青年放開許秋雅。 許秋雅還以為這兩人忌憚她的家室,又變得囂張,正想繼續諷刺。 寸頭青年便抓起一個酒瓶,就那么拍在許秋雅腦袋上。 啪。 聲音清脆。 酒瓶粉碎。 猩紅酒液,將許秋雅澆透。 臉上瞬間爬滿血污。 也不知是寸頭青年拍得太正,還是許秋雅比較抗揍,這下沒有讓她暈厥。 她捂著咕嚕冒著鮮血的腦袋,跳腳大罵:“你們……你們居然敢打我!” “知不知道我是誰? !” 她嗷嗷大叫,歇斯底里。 神色猙獰,好似厲鬼,丑態百出。 “兩位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對秋雅小姐動粗,可有把我李家放在眼里?” 傳來一個冰冷到極點的聲音。 循聲望去——人群中,走來一個身材頎長的青年。 他走到許秋雅身邊,拿出白巾,細膩溫柔,將許秋雅臉上血污擦拭干凈。 “秋雅,這口氣,本少幫你出。” “是李家二少李少陽!” “作為東道主,李二少肯定不會放過這倆小子!” 李少陽走到李策面前,指著李策腦袋:“狗東西,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立馬跪下給秋雅道歉,再從本少胯下爬過去,否則本少讓你們兩個狗東西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李策悠然吐了個煙圈,看著李少陽:“說話就說話,能不能別用手指著我腦袋,我最討厭被人指腦袋。” 李少陽嗤笑:“狗東西,那倒是巧了。 你最討厭被指人腦袋,而本少最喜歡指別人腦袋。” 李策蹙眉:“這可不是個好習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