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錢主任知道,麻醉就那樣,尤其是給完藥之后。 從前手術(shù)室流傳一個故事,據(jù)說給一個女患者做完手術(shù),麻醉促醒后一切順利。因為是婦科手術(shù),術(shù)者是女醫(yī)生,力氣比較小,麻醉師站在術(shù)間里高喊一聲——外面有人么! 這時候女患者意識模糊,聽到這句話后就哭了,說老公對不起,我在外面有人了。 再加上肖主任拉著人手叫小康這件事兒,張子墨嘿嘿一笑,卻是不多說什么。 以后就算是做胃腸鏡也要做普通的,無痛?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嘗試。就算是萬不得已,也得找自己鐵哥們來做。 閑聊了一會,槍頭掉進(jìn)去的緊張氣氛化解了很多。 床上躺著的老爺子是個無解的難題,誰都知道問題所在,可解決這個問題的人卻不是醫(yī)生。 醫(yī)生沒有權(quán)利做判斷,所以大家也就不說這事兒。沒有辦法的事情,說了也是白說,何必徒增苦惱呢。 從來都是到頭這一身,難逃那一日。不盼別的,就盼著自己到了那天,別太遭罪就行。能灑脫的離開,倒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兩人聊了會,注意力又放到奧林巴斯持物鉗子和取石球囊上去。吳老師要怎么做,研究了半天,兩人都沒研究明白。 算了,這是吳老師該操心的事情。 一個多小時后,吳冕按響門鈴,兩位主任都迎了出去。 “吳老師,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錢主任在簡單的寒暄后迫不及待的說道。 “嗯,那就好。”吳冕點頭,很輕松的說道。 “吳老師,您準(zhǔn)備怎么做?”張子墨問道。 吳冕微微一頓,側(cè)頭看張子墨,問道,“張主任,您不知道怎么做?” 張子墨像是犯了什么錯誤的實習(xí)生一樣,愣了幾秒。 “我們琢磨著有可能您想要下取石球囊進(jìn)去,然后用奧林巴斯鉗子把‘子彈頭’給夾出來。”錢主任說道,“但取石球囊……這玩意下進(jìn)去的難度太大,我們看沒有縫隙。” “哦,我就說么。”吳冕微微一笑,穿上無菌隔離服,換了拖鞋進(jìn)icu,一邊走一邊說道,“找個介入科的醫(yī)生,不管是什么介入都行,導(dǎo)絲都能過去。” “……” 兩位主任卻是不信。 “用的是icu的纖支鏡吧。”吳冕問道。 “嗯。”錢主任點了點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