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邪祟入體,每次驅邪后用陽氣旺盛的大蒜肛塞……”韋大寶越說越是心虛。 眼前這位小爺看著瘦弱,但韋大寶明白吳冕功夫了得,之前奪下自己桃木劍的那手到現(xiàn)在都沒想明白他是怎么做到的。 至于自己騙人的把戲……韋大寶確定那副墨鏡下的目光早都看穿了。不會打自己吧,上來就是一腳把自己糊到墻上去,自己以后怎么混? 他做好了挨打挨罵的準備,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不這樣也不行,關鍵是打也打不過不是。 可出乎意料,吳冕沉默,一言不發(fā)。 “科長,您看……”韋大寶愈發(fā)覺得渾身不自在,他壓低了聲音小聲問道。 “你看病都不查體的嗎?”吳冕微微譏誚的說道。 “呃……” “哥哥,脊休克,很明顯?!背;貋砗笠惨粯訅旱土寺曇粽f道,隨后她說了一段專業(yè)術語,韋大寶只聽懂了一個巴賓斯基。 這是神經(jīng)查體的一部分,但更具體的、涉及到橫斷面之類的事情,韋大寶沒什么接觸。他像是鴨子聽雷一樣聽楚知希和吳冕匯報患者情況,而吳科長竟然一動不動,酷到了無法想象。 “省城應該也做不了立位介入。”吳冕嘆了口氣,道,“小希,你去聯(lián)系吧?!? “哥哥,你沒事兒吧?!背]頭沒腦的問道。 “沒事,一個介入栓塞手術,半個小時結束。”吳冕摸了摸楚知希的頭,隨后和韋大寶說道,“你去和家屬交代,必須要做介入手術。3年內做6次左右,花費高,這段期間每年都有再出血的可能?!? 韋大寶怔怔的看著吳冕,感覺自己得身體正在往下墜。 你讓我去和患者家屬交代花大價錢去做手術?還3年6次,這段時間還有再出血的風險? 人家褲子都脫了,大蒜都準備好了,你跟我說這個? 對不對且先不說,光是后面的一系列條件,韋大寶就覺得這位吳科長也有點不靠譜。 正在愣神,吳冕側頭,墨鏡黝黑,散發(fā)著一股子的寒氣。 “有困難?”吳冕的聲音雖然低,但里面帶著無限的不耐煩與……威脅。 韋大寶覺得自己內心戲太多,但他寧肯相信自己得直覺。 用力咽了一口口水,不知怎地,口腔里干燥,吞咽動作讓他感覺像是有小刀子在嘴里面刮來刮去一樣難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