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舅舅,在喝這杯酒之前,我有話要說。”葉司然開口說道,江塵已經(jīng)給過她提示了,她知道自己要說點話才行。 “哦,什么話?”任俊林便是放下酒杯,望向葉司然。 “我和江塵,剛才下車往聽風(fēng)樓走的時候,有人要我們滾遠點,我想知道,這是否是舅舅你安排的。”葉司然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問道。 任俊林笑了笑,說道:“我這次請司然你和江少吃飯,你和江少都是我的客人,能來是我的榮幸,我怎么會讓你們滾遠一點呢?” “那么,是誰的意思?”葉司然又是問道。 剛好,文衡洗過臉,從外邊走了進來。 他鼻青臉腫的,洗了也跟沒洗一樣,端的是無比狼狽,那張還算白凈的臉,不出意外,是要毀容了。 “文衡,你過來。”任俊林朝文衡招了招手。 文衡不明所以的走過去,才剛走去,任俊林倏然起身,一腳將文衡給踹翻在了地上:“狗東西。” 文衡大驚失色,慌忙問道:“爺,發(fā)生什么事了?” “我請江少和司然吃飯,有人不讓他們進門,是你授意的嗎?”任俊林呵斥道。 文衡哭喪著臉說道:“爺,江少是貴客,我怎么敢那樣做,就算是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是不敢的啊。” “那就去查,查清楚是誰的意思,不給江少面子,就是不給我任俊林面子,我剝了他的皮。”任俊林惡聲惡氣的說道。 于是乎,剛剛進門的文衡,馬上滾了出去。 “江少,司然,此事實在是對不住了,我事先并不知情,但你們放心,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任俊林誠懇的說道,說著話,他端起了酒杯,說道:“這杯酒,就但是我給你們兩個賠罪。” 一杯酒下肚,任俊林臉色陰晴不定,也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一頓飯高高興興的吃完,江塵和葉司然高高興興的離開。 不過高興的是江塵,葉司然是一點高興的意思都沒有。 江塵沒心沒肺,大口吃大口喝不亦樂乎,葉司然除了喝了一口紅酒之外,卻是心不在焉,連筷子都沒拿起來過。 葉司然沒有吃東西的心情,她也不愿意強迫自己在心情不好的情況下吃東西,曲意逢迎任俊林。 “江塵,你說我舅舅是真的不知情嗎?”坐在出租車上,葉司然問道。 本來,任俊林是要派車送他們的,不過葉司然有話要和江塵說,車里有司機不方便,才是拒絕,叫了出租車。 “你認為呢?”江塵似笑非笑的說道。 “舅舅踹文衡那一腳,并未留情,不像是在演戲,但是又有過火的嫌疑。”葉司然沉吟說道。 葉司然明白,任俊林不遺余力的踹文衡一腳,自然是要撇清嫌疑,但是太干脆了,所以顯得過火。 “不管是不是演戲,端正了心態(tài)看戲就好了,反正我是懶的費腦子的。”江塵懶洋洋的說道。 “我擔(dān)心舅舅會覺得我沒給他面子。”葉司然苦惱的說道。 “他需要你給他面子嗎?”江塵莞爾一笑。 葉司然想了想,覺得江塵這話,說的很沒道理,卻又說不出來,究竟是哪里沒有道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