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梅紅衣手指所指向的那個位置,是最為靠門口處的一個位置。 莊明興自進入大廳,一早就看到了那個位置,但是,他是絕對不可能坐在那個位置上的。 一個人,坐在一個什么樣的位置上。 往簡單點來說,也就是一個座位而已。 但是,往深了去說的話,屁股下的那張椅子,卻絕對不僅僅,是一張椅子那么簡單,那代表著身份,更代表著話語權。 這也是,為什么莊明興有看到那張座椅,卻是直接走進了大廳內部,并且讓梅紅衣給他安排座位的緣故。 莊明興認為,以他的身份,是絕對不可能坐在那里的,不然就是對他的羞辱。 并且,即便他自己不在意坐在那里,這般情況落在別人眼里的話,別人會怎么看,怎么想? 莊明興問出這話的時候,臉上的神色,已經是非常非常的難看了。 “你錯了,我沒有心情和你玩文字游戲。”梅紅衣搖頭,說道:“今日邀約的人數,我們事先就有做過統計,一人一張座椅,一張不多,一張也不少,先來的人先坐,后來的人后坐,每一張座位的安排,毫無區別。” 說到這里,話語一頓,梅紅衣接著說道:“這么多人之中,你是最晚來的一個,遲到了足有一個小時,是以,就只剩下最后一張座位了。當然,你若不愿意坐的話,沒有人會強迫你,非要你坐下。” 梅紅衣話語平靜,一板一眼,有理有據。 但是,這并不表示,平靜的表層之下,是沒有怨氣的。 莊明興不是要耍架子玩遲到的把戲嗎? 是,莊明興要遲到,誰也無可奈何,畢竟不可能去把他給綁了過來,但是,奈何不了莊明興,不表示不能惡心他。 梅紅衣嘴上不承認,但是,這般安排,確確實實的,是在羞辱莊明興了。 所謂辱人者先辱之,莊明興擺明是要自取其辱,梅紅衣安排起來,毫無心理負擔。 “一人一張座椅,這就有點意思了。”莊明興古怪的笑了起來。 他不會天真到,完全相信梅紅衣的話,但梅紅衣的解釋,無可挑剔,就算是有火氣,那也無從發泄到梅紅衣的身上的。 說著話,莊明興的目光,在大廳之內,掃射起來。 “莊公子,你坐我這里。” “莊公子,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坐我這里也行。” “莊公子,要不你還是坐我這里吧。” …… 莊明興的意圖,已然是很明顯了。 他是不可能坐在梅紅衣安排的那張座椅上的,他要一個更好的位置,這般目光一掃,一些人當即會意,紛紛說道。 “不用。”莊明興搖頭。 這些個家伙,估計也是來的比較晚的緣故,位置雖然比之最后那一個要好點,但是,也不是莊明興能夠看上的。 最終,莊明興的目光,落在了最前排的那位置之上。 那里有兩張座椅,分別坐著兩個人,看模樣是一對雙胞胎,都是三十多歲四十歲不到的年紀。 這二人表情冷漠,不管是莊明興來之前,還是莊明興來之后,都是沒有說過一句話,也不接受任何人的打招呼。 二人看似很低調,但是,他們兩個所坐的位置,實在是太顯目了點,就算是低調,那也絕對不是真正的低調。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