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徐靈精心照顧著徐逸。 他臉上的裂紋,已經(jīng)結了疤。 戴著蓑笠,蹲在通天樹旁,仔細的看。 通天樹發(fā)了枝椏,冒了新芽。 “終于發(fā)現(xiàn)你跟紅楓不同的地方了,挺耐寒的。” 徐逸自言自語的呢喃道:“長快些,再快些……等你枝繁葉茂,等你通天,她就回來了……” 徐靈靠著門邊,緊緊捂嘴,不讓自己哭出聲。 南疆都在哭。 但他卻從未哭過。 “哥,該吃藥了。”擦拭掉眼淚,收拾好情緒,徐靈柔柔的喊道。 徐逸回頭,朝她笑,然后點頭。 起身回了屋,徐逸摘掉了蓑笠,掛在木墻上。 坐下來,端起冒著熱氣的藥湯,一口喝下。 肩上的雪花,凝聚不散。 時間再緩緩。 狼刀的傷好了。 他握著那把銹跡斑斑的菜刀,慢慢的揮舞著。 紅葉在旁微笑看著。 “怎么樣?”片刻后,狼刀氣喘吁吁的停下,回頭問道。 紅葉豎起大拇指:“很棒,你其實很適合用刀。” “我也覺得。” 狼刀咧著嘴笑,一如當年初入南疆般的憨厚。 閻亡的傷看似也好了。 可丹田的傷勢并非那么容易好,薛一針估計還有半年才能痊愈。 但不影響閻亡行動了。 他將所有精力投入在朱雀軍的訓練中。 薛蒼也能下地走路了,只是走著走著就會僵住,得讓人扛回屋躺一會才能緩過來。 海東青醒了,他舍不得讓薛蒼禍害南疆的物資,更舍不得千素。 目睹了徐逸和白衣,海東青越發(fā)珍惜千素,而千素也始終不離不棄,陪伴在旁。 虎猙早就回來了,卻把自己關在了虎賁軍的營地里,沒日沒夜的練著。 眨眼,三月。 徐逸臉上的裂紋傷疤已經(jīng)開始脫落,臉上還殘留著淡紅的印記。 白天按時吃飯,吃藥。 晚上泡藥浴。 依舊穿著白衣縫的冬衣,撫摸著密密的針腳,仿佛還能看到白衣在燭光搖曳里挑針的模樣。 白衣炒的茶,徐逸時不時的喝著。 白衣釀的酒,徐逸卻沒舍得打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