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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凡跟隨蕭長青，跨越空間直接便出現在了道界。

    “好濃郁的天地靈氣！”

    剛來到道界，林凡便臉色微變。

    這種感覺，就好像從霧霾最嚴重的地方，瞬間來到了山清水秀的5a級風景區。

    放眼望去，盡是濃郁到宛如實質的靈氣。

    大千世界的靈氣已經算夠濃郁了，但是跟這里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怪不得道界將下面世界稱為“凡界”。

    跟這里相比，下面確實太過平凡，甚至于太過貧瘠了。

    “林凡兄弟，我再帶你一程。”

    蕭長青抓住林凡的手腕，再次施展空間跳躍。

    于是林凡再次感受到了空間的波動和神秘。

    這就是空間！

    與時間類似，看不見，摸不著，但它卻亙古永存。

    以林凡的實力，早就可以輕易做到破碎空間，甚至于湮滅空間。

    但類似這種空間跳躍，空間穿梭，或者空間折疊之類的手段，他做不到。

    破碎空間很容易，只需要純粹的力量超過了空間承受極限便可以做到。

    但要想真正掌控空間，可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了。

    那需要領悟空間法則！

    空間法則，是與時間法則齊名的至高法則之一，完全是兩種不同的存在。

    林凡比較輕松的便領悟了力量、守護等多種基礎法則，但要想領悟第二種至高法則，太難太難！

    別說他只是一個入道者，哪怕是入道之上的存在，也極少有人能領悟第二種至高法則。

    入道之前，可以通過領悟不同法則，并且將這些法則進行融合，以此來達到提升實力和修為的目的。

    但入道之后，這種單純的量變，是沒辦法變為質變的。

    哪怕領悟好幾種至高法則，但修為并不會提升。

    而且還可能因為至高法則的相互沖突，導致出現一些非常不好的情況。

    因此，除非有大機緣，或者有其他什么特殊情況，一般人不會去領悟第二種甚至更多的至高法則。

    不過林凡此刻心里，卻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他與王邊一戰，見識到了空間法則的厲害。

    此刻被蕭長青帶著，又領略到了空間法則的神異。

    心里癢癢。

    這樣的手段，林凡也想掌控。

    所以，他在仔細的感知空間，在領悟空間。

    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當然，任憑林凡天縱之資，也不可能這么短時間內便領悟空間法則。

    不過他已經在心底埋下了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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