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鄭永豐涼涼地看了他一眼。 于是,段長延環顧一圈,感覺在場各位的地位都要比他高那么一點點,撓撓頭,只得無奈地去后廚,將鄭永豐給司笙準備的豆腐腦和午餐端上來。 順帶捎上了自己那份。 司笙坐在蘇秋兒對面,段長延將她的食物放好,想將自己的也放好,但被司笙推了一下。 司笙說:“去別處。” “為什么?”段長延一怔。 四個座,他占一個,咋了? 司笙斜眼看他,“我們堂的機密,你不適合聽。” 段長延:“……”屁能耐沒有的一堂,搞得我稀罕聽似的! …… 司笙和蘇秋兒邊吃邊聊。 段長延生肖屬賤,司笙越不讓他聽,他越要聽,往隔壁桌一坐,耳朵豎起兩米長,恨不得把她們每一個字眼都聽進來。 鄭永豐路過,往他桌上砸了一杯水,濺出來半杯,他滋哇亂叫,得到鄭永豐一記“給我收斂點”的眼神。于是,他不忿地擦了擦濺出來的水,懷著委屈巴巴的心情,總算是老實了。 “冬至是今早來的安城,”蘇秋兒跟司笙說,“他們第一時間派人跟冬至進行了接觸。” “嗯?” 司笙微微擰眉。 只是接觸? “他們察覺到冬至背后有百曉堂撐腰后,似乎改變了策略。最近有了將冬至認回去的打算。”蘇秋兒解釋。 “冬至知道了?” “應該知道了。”蘇秋兒點頭,繼續說,“我得到消息后就趕了過去,跟他見了一面,但他情緒明顯不高,沒有跟我交流的意愿。不過堂主放心,我們的人時刻關注著他,不會讓他出事的。” 司笙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 就在這時,段長延忽然把腦袋湊過來,冒出一句—— “傻白甜怎么了?” 蘇秋兒和司笙皆是偏頭看過去,眼里帶著刀子,一刀一刀地剜在段長延身上。 段長延:“……”他閉嘴還不行嗎? 見段長延老實坐回去,司笙忽然又看他一眼,吩咐:“你這兩天多去陪陪他。” “我啊?”段長延指了指自己。 “嗯。” “我什么時候成了一陪玩的了?” “你除了會玩,還有別的價值嗎?”司笙理所當然地給他捅刀子。 “……” 段長延感覺自己被深深地傷害到了。 囑咐完段長延,司笙沒有再搭理,繼續跟蘇秋兒道:“u盤的事呢?” “名單確認得差不多了。”蘇秋兒面色漸漸變得凝重起來,“他們那邊正在慢慢接觸。您放心,一切都在我們掌控之中。” “那行。” 司笙甭管放心不放心,面上總是要端著堂主的架勢說句“放心”的。 聊了幾句,司笙忽然聊到另一茬,“你讓安城百曉堂的人打聽一下,最近是不是有個自稱‘西北活地圖’的在安城活躍。” “不是交給我嗎?”段長延又插了句嘴。 司笙這暴脾氣,直接一眼瞪過去,“我剛跟你說什么?” “……”段長延摸了摸鼻子,“行行行,陪玩。我馬上約傻白甜。”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