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司笙在清晨柔軟溫暖的陽光里睜開眼。 “提出朝九晚五制度的都該去死。” 將被子一拉,司笙將被子擋住刺眼光線,裹挾著點火氣抱怨道。 將拉開窗簾的凌西澤,聞聲回首,“你們安保公司翹班會扣工資嗎?” 頓了頓,司笙將被子往下一拉,瞇縫著眼,“好像不會。” “繼續(xù)睡?” 凌西澤作勢就去拉拉簾。 “……算了。” 家里還有小孩呢。 掙扎再三,司笙掀開被子坐起身。 凌西澤將她亂扔的拖鞋找來,半蹲下身,放到床邊,方便她穿。 伸手捧起凌西澤的臉,司笙微傾下身,對他的臉一陣揉搓,頗為不甘心道:“你宿醉,怎么還神清氣爽的?” 任由她蹂躪,凌西澤抬眸看她,唇角上翹,“有你這劑良藥。” 陽光里有塵粒起伏,一縷光線斜斜落在他眉目,襯著那一抹勾唇淺笑……怪好看的。 司笙微怔,下手力道輕了些。 “……大清早笑得像個傻子。” 司笙用手指將他嘴角往下扯了點。 * 蕭逆自覺做了四人份的早餐。 “還有人嗎?” 短腿·喻立洋在廚房拿筷子時,好奇地同蕭逆問道。 “嗯。” 蕭逆淡淡應(yīng)聲,端著面碗往外走。 喻立洋亦步亦趨地跟在后面,脆生生地問:“比昨晚的好吃嗎?” “嗯。” 自從發(fā)現(xiàn)司笙不在家后,蕭逆就給司笙發(fā)消息,回來時稍一份隔壁的調(diào)料。 ——所以,他至今搞不懂,這倆人為何偏要買相鄰的房,安心省事地同居不好嗎? 面條一端上桌,司笙和凌西澤就進(jìn)了門。 喻立洋一看,怔了下,下意識朝司笙臥室看了眼,明顯有點懵。本想問,不過,一想到昨晚“多嘴”的后果,聰明地保持沉默,然后規(guī)規(guī)矩矩地跟司笙打招呼。 “司笙姐姐。” 司笙跟凌西澤低語,“他叫我姐姐,叫你什么?” “……” 凌西澤一時啞言。 稱呼和輩分,乃世間一大難題。 稍作思忖,凌西澤瞜了喻立洋,見到那有幾分熟悉的眉眼,一頓,不想被無形中拉下輩分,回答,“叔叔吧。” 朝身邊的人指了下,司笙介紹道:“凌西澤,凌叔叔。” “叔叔好。” 喻立洋想用那張酷酷的臉表達(dá)乖巧小孩樣兒,奈何學(xué)藝不精,表情頗為僵硬、別扭,但挺軟萌的。 這樣的喻立洋,不知觸動了凌西澤哪根神經(jīng),他一勾司笙的手指,輕聲問:“夫人,我能打報告申請把生小孩一事提上日程嗎?” 斜眼看他,司笙冷酷無情道:“您先想好如何讓入門課及格再說吧。” “這需要實戰(zhàn)經(jīng)驗。” 凌西澤一本正經(jīng)地強調(diào)。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