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蕭逆被司風眠拽到走廊,一路直至盡頭,方才停下。 “做什么?” 蕭逆莫名其妙。 輕呼出口氣,司風眠趕緊從包里拿出手機,登錄微博,找到zero發的圖片,戳開,放大,一氣呵成,遞到蕭逆跟前。 “姐是不是有這樣一根手繩?” 司風眠問,語氣頗為緊張。 目光一瞥那手繩,蕭逆心里就有些明朗,再看司風眠渾身緊繃、神情緊張的模樣,心情舒暢幾分。 他好整以暇地點頭:“嗯。” 眼睛微睜,司風眠又問:“一模一樣的?” 對于這一點,司風眠難以肯定。 記憶中,除夕那天晚上,他見司笙手腕多了條黑繩,當時還想著,跟zero那條好像,后來見司笙臥室那一堆zero的漫畫書,琢磨著司笙可能是zero的粉絲,所以沒有多想。 后來一過年,忙著拜年、弄機甲,再就開學了,也怎么見過司笙…… 所以對那條手繩的印象不深,沒法在看到這圖的時候,就斷言是一模一樣的。 但,那條手繩下面墜著兩顆打磨過的黑石,他印象特別深。 都沒仔細瞧那圖片,蕭逆就微微點頭,“嗯。” “這是批發的,還是——” “凌西澤送她的。” 蕭逆簡單明了地給了他答案。 “哈?”司風眠錯愕地盯著他。 “自己做的。” “……” 司風眠啞巴了。 爾后,蕭逆酷酷地將手往兜里一放,又慢條斯理地補充:“獨一無二。” 司風眠:!!! 他并不傻,蕭逆都暗示到這份上了,他怎么會猜不出來? “……” 司風眠啞言半晌,眼睛眨啊眨。 想到最初全網公認的粗糙大叔,又想到司笙的絕世美人形象,一時間,違和感爆棚,可現實如雷電一般劈下來,五雷轟頂,生生將這兩個截然不同的形象融合在一起。 這真是個玄幻的世界。 所以—— 初次在學校見司笙時,他和蕭逆為機關盒、to簽起爭執,最后主持公道的竟是zero本人; 司笙在司家說她是畫漫畫的,并不是敷衍、隨口胡謅,而是真的確有其事,且她還在漫畫圈有極高造詣; 司裳喜歡多年、模仿抄襲的對象,實際就是他們同父異母的姐姐…… 《九號基地》發布那會兒,司笙在做什么來著? 待在家里,無所事事。 結果操控了一場讓全網至今都覺得震撼的究極打臉現場。 司風眠萬萬沒想到,在那一次事件里,當事人,一個是他的大姐,一個是他的二姐。 誠然,司裳抄襲且想污蔑zero的行為大錯特錯,在追捧稱贊中迷失自我亦是她的問題,而zero的反擊行為是維護自己正當權益,肯定沒有錯,反而是很正常的行為。 可這二人在現實里的身份,以及司裳現如今的遭遇…… 司風眠心情頗為復雜。 良久,司風眠徒自消化片刻,終究難以置信,朝蕭逆發出質疑:“我姐真是zero?” “我姐。” “……” 司風眠的震驚,硬生生被蕭逆的兩個字,扯散了一些。 蕭逆擰擰眉,懶得一再強調了,直接挑明,“你見到每個長得好看的,都這么亂認親戚嗎?” “才沒有。”司風眠面上一臊,趕緊辯駁。 “沒有最好。” 蕭逆閑閑說著,轉身往教室方向走。 “……” 司風眠忍了又忍,隨后,緊步跟上他,“你早知道,為什么不告訴我?” “想告訴你來著……”蕭逆尾調微微拉上。 “啊?” 偏頭一斜他,蕭逆緩緩補充,“耐不住你太話癆。” “……” 司風眠驚了驚。 從來沒人說過他話癆! 可是,前一秒剛在心里反駁完,心情有點復雜的司風眠,又忍不住開了口,“姐什么時候回來——” “你再提她一句,我就退出團隊。” 蕭逆直接威脅了。 “……”司風眠一眨眼,心知團隊這時決不能缺蕭逆,于是更了片刻后,他趕緊轉移話題,“任老師說你有自己做游戲玩,你還在做嗎?你以前上課打盹釣魚,就是在熬夜做游戲嗎?” “不做了。” “為什么?” 涼涼地打量他,蕭逆抬腿步入教室,淡淡扔下六個字,“下次月考要拿第一。” “……” 一種濃濃的危機感,撲面而來。 開學已有一月有余,第一次月考剛結束,成績出來了兩天。蕭逆以全校第五的名次,再次亮瞎了全校師生的狗眼。 初次聽蕭逆要拿第一時,司風眠或許不當回事,可現在—— 他可以篤定,蕭逆是來真的。 當下,什么“姐姐是zero”“大姐和二姐的關系”“蕭逆的游戲”,全被拋在腦后,司風眠趕緊走進教室,爭分奪秒的學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