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腦子可以啊。” 司笙一揚眉,干脆在床上坐下來。 “我腦子可以這件事,你才知道?”凌西澤還坦然承認了,一點都不見謙虛。 “……” 司笙一時無言。 確實……他腦子一直都可以。 若不是這點魅力加成,當初她怕是也不會那么快淪陷。 最起碼,撐個一年半載啥的。 聽者有份,何況凌西澤不是個拖后腿的,司笙便沒瞞他,直言道:“就一些易詩詞的圖紙,沒別的。” “我這里倒是有點進展。”凌西澤理了理衣領,說話慢條斯理的。 “什么?” “拿什么來換?” 司笙嗤笑一聲,頗為不屑。 她要不是不想讓家事跟百曉堂扯上聯系,能用得著從凌西澤這里撈情報? “我算算……”凌西澤眼皮一垂,旋即抬起,“你現在還欠我一頓飯,以及一套專屬簽名書。” “……” 瑪德摳死他去,一頓飯能記到現在。 司笙眉頭一緊,說:“你媽今年的生日禮物,我包了。” 本來打算友情贈送的,他要算賬,那就由得他算好了。 屏幕里,因徒然提到陸沁,凌西澤停頓兩秒,隨后莞爾一笑,“成交。” “說。” 給出籌碼的司笙,這一刻顯得很高冷。 手伸出屏幕外,凌西澤拿起一杯茶來,輕抿了一口,“還記得司炳嗎?” “嗯,司銘盛寄予厚望的孫子。” 司笙說到“孫子”二字時,像極了在提自家孫子的口吻。 凌西澤輕笑,“他在京理時,導師正好是高教授,所以,我今天找高教授聊了聊。” “哦。” “據說他最近得到一張圖紙,有創意,但空洞,需要大規模的修改才能落實。他打算在司銘盛壽辰上送上成品,但一個人能力有限,所以找高教授幫忙。高教授把你那兩個學弟介紹給他了,現在他倆都在研究這張圖紙。” “項文達和左佑?” “嗯。高教授說他看過原圖圖紙,估計有些年頭了,問及來頭,司炳語焉不詳。” “你懷疑他的圖紙跟司銘盛或者易詩詞有關?” “直覺,沒證據。”凌西澤言簡意賅,“你要查的話,可以從這方面入手。” “行。” 司笙不疑有他。 這種陳年舊事,忽然來查,必然會走不少歪路。現在能有方向就挺不錯了。 見她點頭,凌西澤說:“他們倆的聯系方式,我待會兒給你。” “不用。過于主動,容易暴露目的。”司笙勾唇,眼睛微微瞇起,“我改天也去找高教授聊聊。” 凌西澤神情頗為驚奇。 素來直來直去的司笙,不知何時,也會采用迂回手段了。 對她現在的手段心里有了幾分底,凌西澤便沒有多說,而是輕描淡寫地轉移話題,“在司家待得怎么樣?” “還行。” 正事談完,司笙放松不少,赤腳踩在地面,緩步來到地毯上。 雞飛狗跳都是別人的,歲月靜好都是她的。 反正司尚山能主持大局,沒有什么需要她操心的。 “司風眠呢,”凌西澤問完,又補充道,“他應該挺喜歡你的。” 聽陳非說,司風眠一頓飯的功夫,幾次都在旁敲側擊司笙的事,話里行間都是對司笙的好奇。 將手機往幾本書上豎著一放,司笙盤腿坐下,開始翻看那讓人腦瓜疼的圖紙。 她懶洋洋道:“那得分是什么身份。” 凌西澤不置可否。 視頻電話沒有掛斷。 凌西澤這邊放置好手機,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司笙聊著天,偶爾往手機屏幕看一眼,就能見到對方的身影。 多數時間里,二人都各自做著他們的事,但縱然沉默時,氣氛也不會陷入尷尬,平靜而自然。 在這樣的氛圍里,時間一點點的流逝。 …… 門被輕叩了一下,旋即聽到門鎖咔的一聲。 凌西澤一抬眼,就見到端莊優雅的陸沁同學端著一盤水果,緩緩步入書房。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