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是五年前。 西北,大漠黃沙,戈壁露營。 他們確定關系后第一次出遠門。 入夜后,她跟變戲法似的,拿出兩瓶‘酒’,兩個酒杯。 燒刀子難以下咽,辣得嗓子疼,如同火燒,再有酒量的都得悠著喝。然,她卻一杯接一杯地灌,眼都不帶眨一下的,自稱‘千杯不倒’。 事實上—— 兩人各自喝完一瓶酒,他醉得頭昏腦漲、不省人事,而司笙……不見半分醉意,清醒自若、冷靜如初。 凌西澤眸色一沉:“所以那晚的酒——” “兩個酒瓶,”司笙又扔了顆花生到嘴里,慢悠悠地說,“一瓶燒刀子,你的;一瓶白開水,我的。” 果然! 凌西澤瞇縫了下眼。 似是想到什么,司笙微歪了下頭,問:“你不記仇吧?” “……” 不。他小心眼,很記仇。 手拿兩聽啤酒,往司笙跟前一放,凌西澤挑眉:“喝完了事。” 司笙微怔,“不至于吧?” 凌西澤肯定道:“至于。” 手指拎著啤酒罐兩側,輕輕晃了晃,司笙頗為無奈,“都過去這么久了。” 沒有據理力爭,凌西澤輕描淡寫地問:“誰說陪我喝的?” 沉吟片刻,司笙也不糾結,眉一挑,就爽快地做了決定。 “行。” 話音落。 提著啤酒罐的手一揚,遞到唇邊,司笙微仰起頭,大口大口將啤酒往下灌。 幾秒的功夫,她喝完,紅唇輕勾,啤酒罐在她手里往上一拋,調轉個個兒,她拿著晃悠一下,一滴酒未落。 挑釁地看他,司笙笑道:“該你了。” 凌西澤也沒磨蹭,拿起一聽新的啤酒,打開,仰頭,一飲而盡。 慢吞吞將一聽新的拿手里的司笙,往后窩在沙發里,無意間見他的動作,視線一頓,從他眉眼、鼻梁、薄唇滑落,順著蔓延到下巴、喉結…… 喉結在動。 不過喝個啤酒,舉手投足間,都透著優雅矜貴。 不知想到什么,司笙笑了一下。 這時,凌西澤已經喝完一聽啤酒,手掌把玩,將其往上一拋,同司笙一樣掉了個個兒,繼而揚眉朝她看來。 如法炮制。 你一聽,我一聽。 不一會兒功夫,司笙跟前擺放著三個空的易拉罐。 猛然下肚的啤酒,短時間內還未發揮威力,但司笙能明顯感覺到—— 這量,超標了。 “怎么樣?” 見她臉頰微微泛紅,凌西澤問。 平靜而淡定地看他一眼,司笙說:“馬上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