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直升機在空中前進著,袁朗和齊桓看著王學斌心里的感慨不住翻涌。 齊桓湊到袁朗身邊問道: “老大,你跟頭再好好說說,咱就把王學斌給扣下怎么樣?這樣的兵便宜一個什么什么會,那不是浪費么?” 袁朗斜著眼瞥了他一眼無奈道: “就你能?我和咱們頭想了多少辦法,人家就是不放,他們早早地就把王學斌的檔案調走了,壓根沒過咱們的手,就是防著咱們呢!” “md!” 可惜的看著躺在座位上打呼嚕的王學斌,忍不住罵出了聲,這樣的戰友誰不想要,可惜,有緣無分! 直升機一直飛到武警邊防部隊,本就是從這里臨時調用的,而且這里有衛生隊,可以為王學斌提供臨時治療。 這幾天的刑訊雖然給他用了消炎藥,但還是需要做一個全面的檢查治療,以免留下后遺癥。 直升機停靠在武警部隊的停機坪,外面有一個尉官早就在等待。 直升機停穩了,齊桓和袁朗正準備攙著王學斌下去。 還沒等碰到他,王學斌就睜開眼睛,眼里充滿了血絲與警惕,眼睛充血是熬夜造成的,而這種警覺性,卻是這次演習留下的心理陰影。 王學斌警惕的盯著二人看了一會。 齊桓他倆也不敢碰王學斌,這時候的王學斌已經沒有什么意識了,全在憑本能,如果他倆上手的話,王學斌絕對會反擊的。 過了片刻,王學斌定了神,看了看四周的環境,放松下來。 “到了?” 齊桓點點頭,扶著王學斌下了直升機,直接拿擔架給他抬到了衛生隊的醫務所,掛上葡萄糖,做起了檢查。 這里的女兵們看見王學斌的慘狀嚇的叫出了聲,甚至還有的忍不住吐了。 這里的班長是一個叫做林曉影的女兵,她看到王學斌身上密密麻麻的痕印也是嚇了一跳。 “這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袁朗打量了一下這個女兵說道: “這位同志,不該問的不要問,我希望你先把我的戰友治好再說其他!” 一邊的副班長名叫杜菲菲是個蠻橫的性子: “你是誰啊,你為什么進這里,這是我們的醫務所,你在這里會影響我們治療,請你出去!” 一旁的小影連忙拉著她。 “菲菲,別這樣!” 菲菲沒理她,盯著這兩個穿著怪異迷彩的軍官,菲菲他外公可是戰區副司令,什么人沒見過,一個校官還嚇不到她。 齊桓剛想發火,被一旁的袁朗攔住了,他看了看這兩個女兵,皺著眉頭說道: “先看病,好吧!” 說完帶著齊桓出去了,留下兩個女兵給王學斌治療。 菲菲見他們乖乖出去了,才滿意的對一旁的女兵大聲說道: “小影,遇見這種人啊,你就不能對他客氣,以為自己是個中校就了不起呀!” 小影又拉了她一把,菲菲這才安生,專心給王學斌處置傷情。 而門外,齊桓和袁朗站在醫務室門口,黑著臉,像兩個門神似的,守在那里。 中途王學斌又醒了一次,發覺是醫生給自己看病,便又睡了過去,這一睡就是兩天。 清晨,衛生所的女兵們正在列隊,齊桓帶著一飯盒米粥走了進來。 進了醫務室,看見王學斌坐在床上,正在看報紙,齊桓把粥放在桌上,打開飯盒晾著,拉過一把椅子坐在床邊看著王學斌問道: “怎么樣,感覺好點了嗎?” 王學斌瞥了他一眼,疊起報紙扔在桌上,不客氣的拿起飯盒‘吸溜’一口。 齊桓看著笑道: “小心,燙!” “怎么?火氣還沒下去呢!” 王學斌三兩口將粥喝完,隨手將飯盒遞給齊桓。 “洗碗去!” 齊桓看著王學斌理直氣壯的模樣,噎得說不出話來,指了指他。 “行,我去!” 說著拿起飯盒走了出去。 王學斌又躺回床上閉目養神。 說實話,他這回怨氣很重。 不是因為被審訊。 如果單單是審訊,他是有覺悟的,從成為老a第一天起他就做好了準備,他可以坦然迎接各種身體上的傷害。 但這種心理的折磨卻恰恰是王學斌的弱點。 身體的疾病王學斌有的是辦法治愈,那么多世界,哪怕是殘疾他都能治好,但是心理的傷害卻是無法治愈的。 審訊他的人只有十幾位民兵。 不是說民兵不好,相反,特種部隊最頭疼的就是大規模的民兵。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