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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神曦和林北的關系，已經很親近了。
此時，聽到林北這句話，她還是感覺面頰發燙的厲害。
“嗯。”
神曦螓首微點，算是承認了。
林北眼神瞬間就有些發光。
“你這么看著我......有些不自在......”
片刻后，神曦說道。
林北收回目光，笑道：“其實，我也看不見。”
神曦當然知道林北看不見，若是林北施展瞳術，或者用神識窺探之類的，她自然會有察覺。
但林北剛剛看她的眼神，好像有種恨不得立馬就吃了她的感覺。
是以，她難以淡定。
片刻后，神曦忽然又傳音，問道：“蘇婉、顏珂，跟你一樣，都是出自地球，這種內衣，你......你在她們那......應該見過很多次了吧？”
蘇婉自然是見過很多次的。
顏珂，沒見過。
但林北沒去解釋，只是點頭：“對。”
“那......那你還這么......激動？”神曦斟酌了一下用詞。
林北笑道：“因為穿在你身上啊。”
神曦不解道：“穿在誰身上，不都一樣的嗎？”
林北搖頭，非常認真的說：“不一樣！很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
林北想了想，說：“有個名人，曾說過這么一句話，男人有兩大愛好：拉良家婦女下水，勸風塵女子從良！”
“現在嘛......大概意思也就一樣......”
林北沉吟片刻，忽然想到了很應景的回應，道：“賞今軀裹古綢愈媚，觀古身覆今衵尤妍。”
【衵（rì）】，即：內衣；貼身衣。
神曦琢磨了片刻，回過味來。
她沒好氣的給了林北一個白眼。
如果她知道“惡趣味”這個詞的話，此時一定會用在林北的身上。
林北則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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