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大概是清楚顧益什么修為,馬源主動上前拔出了劍,對著隱隱有感覺的方位指道:“出來吧,已經發(fā)現(xiàn)你了!” 那個方向只有河畔的一顆老楊樹,枝葉搖晃,一切透明,并無人影,不過就在這透明之中,空氣仿佛是發(fā)生了蠕動一般漸漸顯出一個人形。 “……情報有誤,是什么時候伴您身邊的車隊變成了一個禿子?” 馬爺腦門上瞬間一個大大的‘井’字出現(xiàn)。 顧益噗嗤一聲:“這不是我講的。” “我知道!” 煩躁。 不僅被人說成了禿子,而且這群人明顯是奔著顧益而來……當時說好的,只是去廬陽找人,沒有危險。 馬爺忽然想起來在客棧那對主仆的對話。 難道真是我?guī)煾福浚? 原來如此,這好氣啊, 再回頭看看那張臉,特么的長的像個人樣,干的事也太賊了。 老楊樹下一個男子執(zhí)簫,身穿長白布衫,故作瀟灑卻顯得悶騷,可眼睛細小,嘴巴奇大,長的奇丑。 顧益也注意到這家伙雖執(zhí)簫,右手卻只有四根手指,什么畜生爪子就四根指頭來著? 正想著,那邊人忽然開始吟詩: “曾憶詩仙身瀟灑,也夢酒仙醉人間。 大許立國三百載,許應仙人滿天下?” “長生見過先生,這廂有禮了。”他立在遠處微微拱手。 “小公子,他說的是什么意思?”馬爺是個文盲,他連佛字都不知道怎么寫。 顧益是知道的,“詩仙與酒仙是大許立國之前的兩位修道天才,傳說他們半日悟一境,半年便成仙。這首打油詩追憶過往又帶著諷刺許國的意思。” “先生果然大才,自許立國,三百年而未見仙人,先生……” 應當是有馬禿子在所以他不多說了,估摸著是想問小苑山仙人是如何短短幾年之內便進入蕓圣的。 “這一次是請,還是捉?”顧益沖他問道。 “長生不敢,自然是請。”這家伙立即作揖。 “可我要去廬陽,不愿意跟你走。” “那廢什么話,”馬爺一直都沒插上嘴,很是氣憤,“哎,就你,你剛剛說了我禿子,這事兒我還要和你算賬呢。” 長生單手負在身后,“長生并無惡意,只是用了最明顯的特征來代指,再說我聽先生也是這么說的。” 馬爺斥道:“我?guī)煾噶R我,他畢竟是我?guī)煾福退懔R了我也會磕頭謝恩,你算哪根蔥也敢這么叫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