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伙伙難民或三五成群,或以家庭為單位,正在一片被燒荒過的土地上開墾著。 別看他們衣著破舊,甚至于許多人都還光著上身,可他們干勁十足。那墾荒的熱情,讓過三刀內(nèi)心中不由得冒出兩個詞來——生機,希望。 一面趕路,過三刀心中一面驚嘆連連:這還是他記憶中那些毫無生氣,眼神空洞,神情麻木的難民嗎? 什么時候難民會有那樣的眼神了? 什么時候難民會與希望這個詞扯上關系了? 他們不該是如行尸走肉一般活一天算一天的嗎? 過三刀記得這里的難民都是聽聞了白羽發(fā)的告示后從步州城過來的,為何在步州城時這些難民是自己記憶中的樣子,到了白羽的地盤后他們就變了一個人。 難道就因為白羽為他們提供了吃食? 可在步州城內(nèi)也有那樣的地方,甚至官府為了不讓這些難民鬧事,每日里都會施舍給他們一碗熱粥——盡管那粥清得可以看清人臉,可總歸還有幾粒米不是,而且還不用難民們做事,卻也不見他們?nèi)绱恕? 想不明白歸想不明白,這并不影響過三刀趕路。沒過多久,他就來到了梁山腳下。 明顯是知道他要來,一個人早就在山門處等著他了。見過三刀走來,那人遠遠的便行了一禮,說道:“在下段景住,過捕頭請隨我來。” 說罷,那人便轉(zhuǎn)身帶起路來。 上一次已經(jīng)領教過厲害,知道這座被白羽取名為梁山的地方很是邪門,過三刀可不愿意再去體會一直往前走卻最終走回了原地的感覺。他趕忙三步并作兩步,加快了腳步想要追上段景住。 不追還好,一追過三刀就發(fā)現(xiàn)對方似是有意的在與自己保持距離,無論自己怎么提速,愣是無法縮短與對方的差距。兩人從山腳走到山頂?shù)木哿x廳,始終保持著一開始見面時的距離。 這讓過三刀禁不住倒吸了口涼氣,他可是一位三品級別的高手,在這步州的地界上可沒幾個人能與他交手的。更別說對方能將距離卡得那么準,明顯是游刃有余,實力絕對比他高。 哪里來的高手? 過三刀心里嘀咕著,據(jù)他所知步州境內(nèi)甚至是嶺南道都沒有這么一個人,而一個高手是不可能憑空冒出來的。 不過一想到白羽的來歷,過三刀就自動的不往深里想了。 有些事情想多了是給自己找麻煩,好奇心這個東西該舍棄的時候就必須要要舍棄,這是過三刀這么多年來的經(jīng)驗之談。 一進入聚義廳,過三刀就看到白羽正大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見他進來,白羽問道:“過捕頭可是為戶籍之事而來?” “正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