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正在看文件的男人,終于抬起了頭。 白胤寧吃定這男人的軟肋,明著拿刀往他心坎上戳,他料定提了林辛言之后,宗景灝絕對不會再這么淡定的處理公事,而故意晾著他。 “如果我沒猜錯,最近我遇到的麻煩,十有八九都是宗總的手筆吧?” 白胤寧繼續(xù)道,“你是心眼小,還是信不過自己的女人?” 宗景灝漫不經(jīng)心,將手里的鋼筆丟在了桌子上,發(fā)出啪的一聲響,安靜的空間里格外的刺耳,像是某種躁動不安的情緒,他大約是熱,白皙結(jié)實的皮膚滲出薄汗,他一把扯掉領(lǐng)帶,“白總好雅興,看來是最近很清閑,還有心情關(guān)心別人的家事。” 白胤寧掩下疲憊,最近他過的相當(dāng)不好,那堆爛攤子可沒那么快解決,他馬不停蹄的跑來找他,不是和他耍嘴皮子的。 起初只是為了林辛言,他想問問宗景灝發(fā)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能讓他放自己懷著孕的妻子,帶著孩子離開。 來到了以后聽說了文傾的事情以后,自然也想了解一下,這件事情的始末。 “言言千方百計,不想讓你知道真相,你還是知道了,我想文傾的事情,是你的手筆吧?” 白胤寧故意試探。 這里面的曲折他不知情,只能靠著自己掌握的線索去猜測。 他在說到這句話的時候,又有了另外一個猜側(cè),難道是宗景灝怨林辛言當(dāng)初的隱瞞,她才走的? 不然他想不到別的理由。 他的語氣愈發(fā)的嘲諷,“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呵呵,我為她不值。” 宗景灝的神色一寸寸結(jié)冰,不著痕跡的皸裂,他言不語,積釀著滾滾陰霾。 白胤寧適可而止,沒將事態(tài)推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先打破僵持,“我來是對宗總表示感謝的,希望文傾這次能栽個大跟頭,也能寬慰我養(yǎng)父在天之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