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沈培川無語的看著他。 蘇湛笑容漸大,“莫名我心里覺得公平了,知道秦雅不在的這段時間里,我強顏歡笑的痛苦了嗎? 你不知道,但是他知道。” 他指著已經(jīng)走進廠房內(nèi)的宗景灝,附身靠近沈培川,“他比我可憐,他孩子老婆都跑了。” 現(xiàn)在他是孤家寡人,心情能好才怪。 沈培川冷冷的笑了一聲,“我怎么感覺你在幸災(zāi)樂禍呢?” 蘇湛立馬變得嚴肅,“胡說,我哪里是幸災(zāi)樂禍,我是……其實有點,現(xiàn)在他體會到我的苦了。” 沈培川,“……” “你們兩個說完了嗎?” 冷颼颼的嗓音,像是臘月里的東北風,又冷有凌冽。 他們兩個轉(zhuǎn)身,就看見站在凌亂廠房內(nèi)的男人,他干凈清冷的樣子,和滿地的臟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沈培川悻悻的笑著,走過來,“就是和蘇湛說,晚上有空去喝一杯,又不敢問你,這才多說了兩句。” 宗景灝低沉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冷若冰霜的眼神絲毫讓人感覺不到任何的溫度,不輕不重的丟下兩個字,“是嗎?” “是。” 沈培川硬著頭皮回答。 宗景灝只是多看他一眼,并未對他的話置啄,嘴邊的弧度輕輕揚起,雙唇輕啟,冷冷地道,“讓他說話。” 沈培川應(yīng)聲,然后走到那個男孩跟前,面露猙獰,看起來有些恐怖,震懾十足,“說吧,你們受什么人指示,為什么要去抓人。” 男孩看著他,牙骨打顫,根本不敢耍花招,將自己知道的一股腦的吐了出來,“我們一直是拿人錢財為人辦事,這次的事情,也是有人給錢,我們辦事,平時我堂哥都是自己接一些小活兒,替人打個架什么的,但是這次,并不是他接的活兒,我聽他說,是個姓顧的手下找的他,當時他很興奮,說是個肥差,只是抓個人有不少錢,誰知道命都搭上了,也沒見到錢。” 說到這里他還挺委屈的,堂哥死了,他也不敢在b市呆了,嚇得跑回老家,還被人給抓住了,付出那么大的代價,連錢都沒有拿到,心里虧的要死。 姓顧? “沒說叫什么名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