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林辛言腦子昏昏沉沉的,似乎很顛簸,她像是躺在車里, 緩緩地她睜開眼睛,由模糊變清晰,她看到清了自己周圍的情況。 她在一個七座的商務車里,后車座放下,省出很大的空間,像是一張大床,她就躺在上面,玻璃貼著純黑的貼膜,她看不清楚是天黑還是天亮,不過她覺得應該是白天,因為沒有閃爍的燈光。 她想要動一下,發現頭很痛,而且手也不能動,她低頭就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綁著。 開著車的何瑞澤從后視鏡中看到她醒來,說道,“醒了,你餓了嗎?” 林辛言想到之前發生的事情,一句話也愿意和他說,又閉上眼睛。 “你在恨我?”何瑞澤從后視鏡中能夠清楚的看到她的每一個表情。 她是對他連話也不愿意說? “言言,我們是戀人,早晚要發生關系,你何必這樣,你傷了我也很心疼。”心疼是有的,但是相比心疼她,他更想得到這個女人。 “你餓了嗎?”何瑞琳又問了一遍。 不管何瑞澤怎么說,林辛言就是裝作聽不見,不搭腔,現在她厭惡透了這個男人,也清楚了這個男人骨子里的陰。 何瑞澤知道她這是真生氣了,便沒再繼續說,只是說道,“餓了和我說一聲。” 便不在言語,專心的開車。 林辛言的頭特別的疼,不知道何瑞澤開的是什么路,路面不是很平,很顛簸,她的頭上有傷口被顛的疼痛不止,可她始終不曾哭訴,默默的忍受著。 林辛言為了讓自己不那么疼痛,她強迫自己放空大腦,讓自己睡著,這樣就感覺不到痛了。 夕陽西下,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再醒來她不知道什么時間了,也不是在車里,是個旅館,地方不大擺設簡陋,還算干凈,像是那種不需要身份證登記的黑旅館,因為林辛言發現這里像是住宅改的,房間是客廳隔出來的。 她蒼白的臉,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這何瑞澤真是下費苦心,為了不被人發現蹤跡,這樣簡陋的地方他也能住的下。 身為何家人,出生時嘴里就含了金湯匙,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苦? 她的喉嚨很干,想要喝口水,可是她的手腳依舊被綁著,何瑞澤不在,這是怕她跑了沒松口。 咔嗒,房門被推開,何瑞澤手里拎著東西走進來。 看到她醒了,問道,“醒了,該餓了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