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有病?-《不想跟大佬談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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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結(jié)束,回到城里,宋景行詢問叢欣,“去我那兒吧?”
“不了,我跟我媽說好回去了。”叢欣說。
“你,還在生氣?”宋景行遲疑了片刻問。
“生氣?”叢欣一副很驚訝的樣子,“我為什么要生氣?你是做了什么讓我生氣的事嗎?”
“我……”宋景行正要解釋一二的時候,卻被她給打斷了,“我沒生氣,我怎么可能會為一點小事生氣呢?”
“小事?你認為那是小事?”見她這樣說,他反而不愛聽了。
“你一沒罵我,二沒暴力我,三不欠我錢,對于我來說其他都是小事。”叢欣說。
宋景行氣的不想說話了,直接開車把她送回了家。
不過他自己并沒回家,而是去了宋衍那兒,他不想一個人回家生悶氣。
宋衍不知道在研究什么,沙發(fā)上堆了一堆的書。
“你這是做什么?你不是最不喜歡讀書的嗎?”宋景行驚訝。
宋衍遞給他一本,宋景行翻了翻,原來是講孕婦和胎兒的書。
“找我什么事?有話快說,我這忙著呢。”宋衍頭也不抬,邊看還邊做筆記,真是上學(xué)都沒見他如此用功。
宋景行扒開沙發(fā)上的書,一屁股坐了下來。
“我的兒子。”宋衍看到大呼。
宋景行瞥他一眼,“這些書是你兒子?”這人已經(jīng)魔怔了,或許他就不該來。
“這些書可是講如何照顧新生兒的。”宋衍寶貴地撿了起來,還拍了拍。
宋景行嗤了聲,“我沒照顧過孩子我都知道,光看這些是沒用的。”
“那要怎么辦?”宋衍抬頭看向他。
“等孩子生下來你就知道了。”宋景行說。
宋衍斜他一眼,“耍我呢。”
“誰有心情耍你。”他這正煩著呢,“等孩子生下來,你請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月嫂,跟著她們學(xué),不比你在這啃書強?”
“也是啊。”宋衍一拍額頭,“我怎么把這茬給忘了,那我現(xiàn)在就去找月嫂,提前聯(lián)系好,別到時抓瞎。”
“去那兒找?”宋景行白了他一眼,說風就是雨。
“當然是去這類的機構(gòu)去找啊。”宋衍說,“那要不然我去那兒?我還能去家里找不成?”
宋景行嘆氣,“真不知道說你什么好,你這么貿(mào)然找,能確保找到好的?”
“那我要怎么樣?”宋衍說,“第一次當?shù)矣譀]跟這些人打過交道,我怎么知道誰好誰不好?”
“你什么都不要做,就待在那兒,自有人找你。”宋景行說。
“你不能讓我陪你就這樣說,那可是我兒子,我媳婦啊。”宋衍不滿。
宋景行瞪過去,他便不敢再嚷了。
“還媳婦?誰承認了?”宋景行不無嘲諷,“我記得上次你上門賴著不走,愣是被人拿拖把趕出來的吧?”
宋衍尷尬一笑,“主要是人家要休息了,可我不知道嘛,對了,你還沒說找月嫂的事呢,我可聽人說過,這好的月嫂,可是打一懷孕就開始著手找了,我這兒再有一個月,孩子可都要生了?”
宋景行說,“有人肯定找好了,用不著你操心。”
“誰找好了?”宋衍說,“我問過了,曉雨沒找,她根本不打算找,說是前幾天不能下床的時候,叢欣和叢欣她媽都會幫她,到后面她能下床了,自己就能照顧了,我聽了,當時心里不知道多難過。”
“不過,說到這里,還真要謝謝叢欣母女,人家母女真是好人,我都看了,什么東西都準備好了,給孩子做的衣服,大大小小的,都能穿到四五歲,又好看又漂亮,話說,你有福了,以后你們的孩子,跟本不用你們操心什么,你那丈母娘就能幫你照顧的妥妥的……”意識到說了不該說的話,連忙住了嘴,“那,那個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忘了。”
宋景行雖然不高興,可也沒跟他計較,“不是曉雨,是你媽。”
“我媽怎么了?”說到這里他突然醒悟,“是啊,我媽肯定會找好的,不管怎么說,那也是宋家的孩子,她孫子,她不可能不管,你看我,真是忙糊涂了,竟然把這點給忘了,還多虧你提醒,這下我就不用再愁了,時間充裕,說說你有什么事,想不明白,就告訴哥,哥一定用我這二十幾年的經(jīng)驗給你解惑。”
看他那樣,宋景行越發(fā)后悔來他這兒了,“你還有經(jīng)驗,你到現(xiàn)在都還是單身呢。”還不如他呢,好歹他還有女朋友。
宋衍不忿,“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你不說我也知道,不就是上次那事嗎?是不是被我說中了?”
宋景行不吭聲了。
宋衍說,“這事還是因為你太沒經(jīng)驗,不了解女人的心里,你說那個女人會受得了你這樣?那也多虧是叢欣,擱我,早跟你劃清界限了。”
宋景行起了一陣雞皮疙瘩,“能不能不要亂比喻。”
宋衍卻還不怕死地湊過去,“怎么了?難不成你還真是那啥?以前傳你多年斷袖,你都不在乎,難道是為以后做鋪墊,強逼自己突然發(fā)現(xiàn)不行……”
宋景行突然起身,把宋衍按在了沙發(fā)上。
“哎哎,疼,臭小子,輕點,你想謀殺哥啊。”宋衍哀嚎,“行了,我不說了,我知道你不是,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開個玩笑而已。”
“玩笑不是亂開的。”宋景行說。
“知道,知道,下次不敢了。”宋衍求饒。
宋景行這才放開他。
宋衍揉著胳膊嘟囔,“你這人真沒勁,連個玩笑都開不起,這明顯是欲求不滿,可你再欲求不滿,也不能把它發(fā)泄在我身上啊,你說我自小就照顧你,我容易嗎?”
宋景行斜他一眼,懶得搭理他。
宋衍坐好后說,“不過,說起來你是怎么想的?不想那啥,就別跟人家一個屋啊,這不很明顯嗎?”
“是因為沒房間了,我都說了,不是我要求的。”宋景行強調(diào)。
宋衍哼了聲,“你若不想,就沒人能勉強你,我就不信,你連這點都做不到。”
“我是可以做到。”宋景行說,“但是我不想給人特殊照顧的形象。”
宋衍就更不屑一顧了,“你還在乎這個啊?你什么時候在乎過?你在外面的形象難道你自己不知道?打人,耍大牌,拍戲不拍親熱戲,那一個不比這兒嚴重?別解釋,解釋就是掩飾,你什么目的我太清楚了,沒什么不好意思的,哥也是從那時候過來的。”
宋景行無話可說,只能氣呼呼地瞪他。
宋衍再問,“你還真想讓人陪著你守活寡啊?我可告訴你,這事沒門,你若這么干,人家遲早離開你,我不是說人家看重這點,這件事怎么說,是最好的培養(yǎng)感情的方式,是歸宿問題,尤其對于女人來說,沒經(jīng)過這事,你跟她那就是萍水相逢,隨時可以放手,經(jīng)歷過之后,那就沒那么容易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想分都分不開。”
想到安易蔣以航那些在旁覬覦的人,宋景行不禁吞咽了下,有些動搖,他不禁說,“我沒那么想,我不是說了,我就是突然想起來,太過于突然,才把人推開的。”
“你跟我說有什么用,你要跟人家說去。”宋衍說,“不過,也不能太急,她現(xiàn)在氣頭上,還是緩緩比較好。”
宋景行懷疑,“她雖然不高興,但應(yīng)該沒你說的嚴重。”
“不信我,那你干嘛還來找我?”宋衍反問。
“不找你,找誰。”
“也是,我可是你哥,有事自然是找哥了。”
“并不是。”
“什么并不是?”
“除了你我也沒說這事的朋友了。”說完走人。
宋衍氣結(jié),顫抖道,“就你這樣的,能有其他朋友才怪。”
叢欣去給曉雨送母親煮的湯,發(fā)現(xiàn)房間里擺了一地的東西,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這是?”叢欣看著那些東西。
“都是那人送的。”曉雨煩躁不安,“讓他拿走,他不拿,我要是不要就讓我扔了,扔難道不需要力氣?你說這都什么人呢,孩子還沒出生呢,就送四五歲孩子才能玩的東西,你說他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叢欣不禁樂,去廚房拿了碗筷出來,兩人一起喝湯。
叢欣說,“他這是想表達,卻不知如何表達。”說到這里,不禁嘆了口氣,至于那人,她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唉聲嘆氣的,怎么了?”曉雨抬頭看著她。
“我唉聲嘆氣了?沒有吧?”叢欣否認。
曉雨白了她一眼,“我懷孕腦子是不好使,可沒眼瞎。”
叢欣笑道,“你沒眼瞎,但也有可能你內(nèi)分泌發(fā)生改變,腦子也發(fā)生紊亂了呢。”
曉雨說,“工作還順利嗎?”
叢欣有氣無力道,“還不就那樣。”
曉雨看了她一眼,然后放下了筷子,“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為什么聲音要放那么小,好像生怕吵到別人似的。”
“有嗎?我怎么不記得了,應(yīng)該是你多想了吧?”叢欣低頭喝湯。
“我多想?我明明聽到你房間里有人說話,而且聲音還那么熟悉,那么晚了,還在一起,那晚你們是不是睡在一起了?”
“沒有,他就是找我有事。”叢欣忙說。
“找你有事?什么事需要大半夜地去找?”曉雨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這有什么可遮掩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住在一起有什么?我主要是擔心你,不要像我。”看向自己的肚子,“防范措施一定要做好,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提醒你,你若是不懂,我……”
“真的沒有。”叢欣趕緊打住,“你都在想些什么啊?”
“這怎么可能會沒有?”曉雨不信,“男女共處一室,沒發(fā)生什么誰信?你都說了,他那方面沒問題,那就更沒什么了,都住在一個房間了,這不就是要那什么的嗎?你還蒙我?”
“真的沒有。”從欣說,“住在一起是因為沒房間了。”瞅見曉雨曖昧的表情,只得說,“好吧,確實差點,不過,最后什么都沒發(fā)生。”
“為什么沒有發(fā)生?”曉雨這回真好奇了,“是你不愿,推開他了?”
“我沒有。”叢欣說,“是他,他剛要解我的扣子的時候,人突然像是驚醒了一樣,把被子給我蓋上,然后人就逃了。”
“逃了?”曉雨瞪大了眼睛。
“是,逃了,就像被雷劈中,或是看到鬼一樣。”說到這里,叢欣忍無可忍,滿腔的委屈無處發(fā)泄,“你說我真的就那么可怕?竟然把他嚇成哪樣?既然那么嫌棄,為何還要跟我在一起?又不是我非要跟他在一起?我都要懷疑他跟我在一起的目的了,其實不是喜歡我,而是為了別的,做這些親密的動作,也是為了討好,被逼無奈,可后來發(fā)現(xiàn),忍無可忍,硬著頭皮也做不下去就逃了。”?曉雨張大嘴巴,好一會兒才合上,“不能吧?你這想象也太豐富了吧?”
“那你說是因為什么。”叢欣說,“我沒經(jīng)驗,可你有經(jīng)驗啊?你跟宋衍的時候,他有這樣?還是你聽說過別人有這樣的?”
曉雨呆呆搖頭,“怎么會這樣?”
叢欣抱住頭,“我真是,太打擊人了,從小到大,我都沒這樣被打擊過,這是對我心靈的一種嚴重傷害,那一刻我都要以為我丑成鬼了,居然把人嚇成那樣。”
曉雨看著,不知道說什么好。
正在這時,叢欣的電話響了。
曉雨看了眼,“說曹操曹操就到,接不接?”若是她,她肯定不接。
“接,干嘛不接。”叢欣咳嗽了聲,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喂,什么事啊?”
曉雨在旁咂舌,這聲音,連她都要以為什么都沒發(fā)生。
“吃飯?我現(xiàn)在正在吃,跟誰?曉雨啊。”叢欣說,“下午啊,下午我要陪曉雨,明天?明天可能也不行,一堆的工作,這兩天出去積壓不少,肯定要加班完成,要是明天完成的早我就聯(lián)系你。”
掛了電話,曉雨沖她豎了個大拇指,“裝的可真像,不過,裝的再像也沒用,你這推三堵四的,一看就是故意的。”
叢欣嘆氣,“大家都是成人,不是逼不得已,何苦把關(guān)系鬧的那么僵。”
曉雨說,“既然如此,那你就別不見他,我想你明天的工作肯定會完不成,沒法見他。”
叢欣說,“不是我不愿見他,是我沒臉見他,沒臉面對,一看到他,就讓我想到那晚的事,就讓我想發(fā)脾氣,女人做成我這種地步,你說我有何勇氣面對。”
曉雨不禁樂了,“或許不像你想的那么悲觀,可能他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也。”
叢欣說,“我不是沒想過,可是再大的苦衷也不至于如此吧,太丟人了,太打擊人了,不瞞你說,我都要懷疑人生,懷疑我還是不是女人了。”
曉雨嘆氣,“可你這樣躲著也不是辦法啊。”
叢欣說,“我知道,可只能這樣了,這幾天我是沒辦法見他,等我恢復(fù)些自信再說吧。”
叢欣不見宋景行,宋景行就會任她這么下去?他是那么好說話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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