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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成立工作室-《不想跟大佬談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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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外面吃了飯,回去宋景行又從酒櫥里拿了瓶酒出來。

    倒了杯,遞給叢欣,剛開始她還抗拒,說自己明天還要工作,不能喝酒。

    宋景行不勉強(qiáng),就自顧自喝起來。

    叢欣拒絕主要也是怕宋景行要灌醉她。

    兩人住在同一個(gè)屋檐下不得不小心,醉酒誤事她見的太多了,尤其是她,醉酒后還是個(gè)不省心的,所以,一般情況下,她是不會(huì)讓自己喝醉的,即便是喝醉了,她也是趕緊回家,把自己關(guān)起來,以免發(fā)生什么出丑的事。

    “你真的不喝?”宋景行倒第二杯的時(shí)候,又問了她一句,“這酒可是不可多得的,喝一瓶少一瓶。”

    “什么意思?”叢欣對(duì)紅酒了解不多,畢竟這些都是上流人士的喜愛,“很貴嗎?多少錢?”

    宋景行沒好氣地白她一眼,“俗,你眼里除了錢還有別的嗎?”

    叢欣好奇,“你快說值多少錢吧?”

    宋景行說,“都跟你說喝一瓶少一瓶了,你怎么還能問出這樣愚蠢的問題?”

    叢欣說,“只要是商品就有價(jià)格,還是說它其實(shí)并不值多少錢?”

    “不值多少錢?上百萬叫不值多少錢?”宋景行冷笑。

    “上百萬?”叢欣突然張大嘴巴,“賣了我都不值這么多錢。”

    宋景行看了她一眼,“那要看賣給什么人了。”

    叢欣忙拿個(gè)杯子遞到他面前。

    “你不是不喝嗎?”那人滿臉嘲諷。

    “這不盛情難卻嗎?”叢欣訕笑。

    “我看你心里想說的應(yīng)該是不喝白不喝。”宋景行沒好氣。

    叢欣才不承認(rèn),厚顏無恥地說,“我這主要是想陪你喝,一個(gè)人喝酒多沒意思。”

    宋景行搖頭失笑。

    一開始叢欣也沒覺得有什么特別的,可一杯酒下肚已經(jīng)喝出它的好了,這次也不用宋景行倒了,起身自己給自己倒了杯。

    “你是不是覺得不要錢的東西就要喝個(gè)沒完啊?”宋景行又在不屑嘲諷。

    “我就是不喝,你不也是要喝到肚子里嗎?又換不了錢,別那么小氣,你酒柜里那么多酒,我喝一點(diǎn)又怎么了?”叢欣輕哼了聲,“再說,我還是你女朋友呢,居然連喝個(gè)酒都不給喝。”

    “那是普通的酒嗎?”宋景行看到她牛飲,肉疼不已。

    “我知道,這是喝一瓶少一瓶的酒,可它再貴那也是瓶酒,而我是人,又是獨(dú)一無二,少一個(gè),那就徹底沒了,誰比誰稀有?”叢欣笑看著那人,振振有詞。

    “你瞎說什么?什么少一個(gè)?”宋景行蹙眉,“我主要怕你喝多了。”

    “我喝多了?”叢欣好笑,“別說一杯酒,就是一瓶我都不在話下,我這酒量可是練出來的,一般人是喝不過我的。”

    “你沒事練什么酒量?”宋景行訓(xùn)斥。

    “不練酒量行嗎?若是幾杯酒下肚就醉了,那什么事都辦不成了。”叢欣嘆氣,“身在江湖身不由己啊,哦,對(duì)了,做你們這一行應(yīng)該更是不少喝,需要參加各種的酒宴,你的酒量應(yīng)該就是這么練起來的吧?”

    宋景行一副不可一世的語氣,“沒人敢逼我喝。”

    “這么橫?”叢欣不相信,“你不是說你剛?cè)胄袝r(shí)就吃過不少苦,遇到過不少困難的事嗎?”

    “我說的困難,并不是那些。”

    “那是什么?”

    宋景行沒有回答,只顧喝酒。

    叢欣不相信,“你一個(gè)剛?cè)胄械男□r肉,尤其還長的這么水嫩可人,就沒人邀你陪酒?”

    叢欣邊說邊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不忘感概一句,“這酒真是好喝。”

    “有人邀我就要去嗎?”宋景行瞥了她一眼。

    “你敢不去?”叢欣搖頭,“就說以前,我們單位跟合作方吃飯的時(shí)候,我若不去,上司立馬就會(huì)給我小鞋穿,次數(shù)多了,估計(jì)工作也保不住了,得罪了他們,他們還會(huì)找你拍戲?”

    宋景行自信滿滿,“他們可以不找我,可以找別人,只是別人就未必能給他們那么好的效果。”

    “你就這么自信?”叢欣掀起一側(cè)眉毛。

    “不是我自信,是我本人就是如此。”宋景行說,“我拍過的那些片子就是很好的證明。”

    叢欣不贊同,“你拍的那些片子是都大賣,但是,這并不是說你演技好。”

    “我演技不好?”宋景行突然扭頭瞪著她。

    “你覺得你演技好嗎?”若擱以前,叢欣早掉頭奉承了,只是酒壯人膽,叢欣愣是直視著他,“不錯(cuò),你是很能吃苦,很能認(rèn)真完成,但那也是完成任務(wù),若論演技,你跟圈內(nèi)那些有靈氣的演員是遠(yuǎn)遠(yuǎn)沒法比的。”

    “我在你眼里居然是這樣?你之前不是還是說我演技好,沒人比得上嗎?”宋景行湊近幾分,審視著她的臉,危險(xiǎn)意味十足。

    “我那是奉承你的,這都看不出來。”叢欣喝過酒不但膽子大了,人也變得遲鈍了,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xiǎn)逼近。

    宋景行的臉色變了又變,“這么說你之前那些崇拜我的話,夸我的話都是奉承我的了?”

    “那要不然呢?就你那陰晴不定,喜怒無常的脾氣,誰能喜歡的起來。”叢欣一副不屑的表情。

    宋景行瞳孔逐漸緊縮,“你不喜歡我?”

    叢欣愣了片刻,“也不是。”

    宋景行的臉色稍緩了些,“那就是喜歡了?”

    “喜歡啊,長成那樣,誰不喜歡?”這點(diǎn)叢欣毫無疑問。

    “若不長這樣,你就不喜歡了?”宋景行轉(zhuǎn)而又問。

    叢欣給了他個(gè)還用說的眼神。

    宋景行握酒杯的手越發(fā)加緊,“除此之外,你就沒什么喜歡的得了?”

    叢欣認(rèn)真想了想,“好像是這樣。”

    宋景行強(qiáng)忍著怒火,“你好像不是個(gè)看臉的人,既然沒有什么可喜歡的,為何還要跟我在一起?”

    從欣無辜反問,“不是你追的我嗎?”

    宋景行青筋迸出,“我追你,你可以不答應(yīng)啊?”

    叢欣說,“你是那種別人不答應(yīng)就會(huì)罷手的人?”

    宋景行已經(jīng)快要忍無可忍了,“你若真不喜歡,我就是再勉強(qiáng)也沒用。”

    叢欣說,“問題就出在這兒,我也一再地告訴我自己,我要是一味地不答應(yīng),你也不能怎么著我,可關(guān)鍵是我拒絕的很辛苦,實(shí)在太累了,索性心一橫就答應(yīng)了。”

    “很辛苦,很累?為什么?”宋景行氣極反笑,“辛苦的是我才對(duì)。”

    “我怎么知道?或許內(nèi)心深處,我是喜歡你的吧。”叢欣突然這樣說。

    宋景行不禁愣了,隨著那句喜歡,怒火頓時(shí)消散了不少,看看旁邊空了的瓶子,蹙眉問,“你是不是醉了?”

    “你開什么玩笑?我都說了,我的酒量,可以喝趴一桌人,這才一瓶酒,我怎么可能醉?”邊說邊湊過來,“你才醉了。”

    跟醉鬼沒什么道理可言,宋景行嘆了聲氣,只得說,“是,我喝醉了。”一瓶就醉了?盡管這酒不同于其他酒,但也太快了點(diǎn)。

    “我就說嗎?”叢欣猛拍他的肩膀,“喝這么點(diǎn)就醉了,你也太沒用了。”

    “你說我沒用?”宋景行眼睛微瞇起來,男人都聽不得沒用兩字,更何況是宋景行這么高傲的人了。

    “是啊。”叢欣一點(diǎn)都察覺不到那人神情的變化,“除了雞蛋里挑骨頭,發(fā)脾氣之外,你說你還有什么用?”叢欣邊說邊拿食指不停捅著他的胸膛。

    宋景行怒不可遏了,可看看她那一副醉樣,最終還是忍了,咬牙切齒說,“是,我沒用,可我再?zèng)]用,也發(fā)展到現(xiàn)在了。”

    叢欣打斷他,“你主要是會(huì)選劇本,選的角色都很適合你,另外一方面就是人長的帥,受人喜歡,不管如何,平白比別人多了幾分寬容。”

    “多幾分寬容?”宋景行湊近問她,“你也是嗎?”

    “那當(dāng)然。”叢欣說,“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恨你。”

    “能想像得到。”宋景行哼了聲,“我一開始對(duì)你的確不好。”

    “豈止不好?”叢欣忍不住抱怨,“前面的各種欺負(fù)我就不說了,那天你受傷回來,我擔(dān)心你的傷勢(shì)去看你,你愣是給我開了瓢。”

    說到這里,宋景行抬手摸了下她的額頭,不仔細(xì)看或許看不出來,若是仔細(xì)看的話,就能看到有個(gè)紅紅的印子在那里,愧疚油然而生,眼神逐漸柔和下來,輕輕揉了揉那個(gè)紅印,“還疼嗎?”

    “傷口當(dāng)然不疼了,但心疼。”叢欣捂著胸口的位置。

    “心疼?”宋景行疑惑,“我記得除了這兒,別的并沒有傷到啊?”

    叢欣不滿地哼了聲,“我不顧方姐的囑咐去看你,你卻給你我開了瓢,你知道我有多心疼,多失望嗎?我明明可以不管你的。”

    宋景性凝望著,嘆息,“是啊,你可以不管我,方敏肯定囑咐過你,在我情緒不穩(wěn)定時(shí),讓你不要靠近,可你并沒有聽。”

    “你以為我不想聽?”叢欣無奈道,“可那不是你正在氣頭上嗎?被人打成那樣,肯定是在外面受了欺負(fù)啊?心里正難受,我那能跟你計(jì)較?再加上你的身世,我的心就硬不起來了,一看到你,就想到了我自己,你那個(gè)時(shí)候,肯定是希望有人關(guān)心,那怕只是一句問候。”

    宋景行愣怔地看著她,“你就不怕,再次湊過去,可能傷的更重,對(duì)于沒有理智可言的人,可是什么都做的出來的。”

    叢欣說,“要是那樣,我也認(rèn)了,若是不管放你在里面豈不更危險(xiǎn)?你傷了自己怎么辦?畢竟那時(shí)我懷疑你有神經(jīng)病。”

    宋景行的臉?biāo)查g慘白,聲音也略微顫抖,“你懷疑你還過去?”

    叢欣說,“不去能行嗎?神經(jīng)病的人不能以常人而論,若是自殘可怎么辦?”

    “你不怕?”宋景行的拳頭捏的死緊。

    “不怕,我若是怕,我就不會(huì)留下來了。”叢欣說,“你就是有神經(jīng)病,也不會(huì)拿我怎么樣的,之前的助理不都好好的嗎?我沒必要怕。”

    “你應(yīng)該怕的,你不但要怕,而且要離的遠(yuǎn)遠(yuǎn)的。”宋景行呆呆呢喃。

    “可是后來證明,你那是神經(jīng)病啊?你分明是好歹不分的混蛋。”叢欣氣呼呼地說。

    “我不是神經(jīng)病?”宋景行傻眼了。

    “神經(jīng)病那有你這樣的?”叢欣狠狠地說,“我去找你母親,我為了誰啊?我還不是為了你,可你倒好,卻恩將仇報(bào),把我趕了出來,那天還有臺(tái)風(fēng),我人生地不熟,語言還不通,我沒地方去,在外面又凍的半死,酒店也沒房間,路上又沒車,那一刻,我以為我都要死了,好不容易等來一輛車,我就坐了上去,那人問我去哪兒,人生地不熟,我能去那兒?實(shí)在沒辦法,我就去了你母親家。”

    “對(duì)不起。”沉寂半晌,宋景行開口。

    “你是該說對(duì)不起。”叢欣說。

    宋景行說,“你一走我就后悔了,忙出門找你,在附近找了一圈都沒找到,我又忙四處打電話,外面在刮臺(tái)風(fēng),我?guī)缀踹B想都不想,我就一直找你……”

    “那天可是有臺(tái)風(fēng),你在外面一直找我?”叢欣不敢相信。

    “我知道我應(yīng)該待在酒店里,可是一想到你被困在那個(gè)地方,我就待不住,我吃了很多藥,可還是忍不住想,你若是有個(gè)……我該如何,一直到第二天,方敏給我打電話,說你好好的,我才松了口氣。”

    現(xiàn)在想起來宋景行都還心有余悸,不禁抱住了她。

    叢欣狠拍了下他的肩膀,“誰要你一句解釋都不聽就趕我走?活該。”

    “是,我活該。”宋景行又抱緊了幾分。

    叢欣轉(zhuǎn)而又說,“不過,我也有不對(duì),雖說你干了那么多欺負(fù)人的事,但我覺得挺對(duì)不起你的。”

    “你有什么對(duì)不起我的?”宋景行抱著她問。

    “因?yàn)榘惨祝闶芰撕脦状蝹聵I(yè)上也給你帶來不少的麻煩,一想到這些,心里就很愧疚,覺得對(duì)不起你。”

    “保護(hù)自己喜歡的人,那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聠幔俊彼尉靶胁灰詾槿唬拔业共挥X得是壞事,若沒有那些,你我也不會(huì)在一起,以后別再想那些事了,有那時(shí)間,還不如想想如何討好我,好讓我不嫌棄你。”

    叢欣抬頭看著他,抱著他的脖子,湊上去,緩緩吻了,“是這樣討好嗎?”

    宋景行呆若木雞,許久才反應(yīng)過來,見她退開,放在她腰間的手,瞬間收緊,主動(dòng)加深了這個(gè)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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