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紅葉山位于西郊外,因為滿山都是紅楓樹,所以才有了這么一個名字。 雖然紅葉山這名字不咋地,可憑著它山頂上的那座千年古剎也好歹成了4a級的風景區,在周末還有節假日的時候,來這爬山的游客還不少,哪怕現如今的人們沒幾個相信神佛的,但上了山入了寺廟之后還是會裝模作樣地拜一拜。 這座古剎立在山頂之上經歷了千年的風霜雨雪,什么大風大浪沒有經過,哪怕今日在這佛門之中出現了一具男尸,它也依然悠遠寧靜。 不過,千年古剎是依然悠遠寧靜,但古剎里的和尚們卻沒它這種經歷了大風大浪后的波瀾不驚。 紅葉山下已經戒嚴,好幾輛的警車烏拉烏拉地直接開上了山頂,寺廟里的幾個倒霉香客和全寺的和尚都被警察們請去了后院安撫問話了。 軒轅天歌和祁淵緊趕慢趕地趕上山時,一眼就瞧見了六道的三個外勤人員跟三個要飯的似的,整整齊齊地蹲在了寺廟的大門口,任是里面的警察們忙成了狗,他們仨也打死沒有再進去幫把手。 雖然她理解這三個家伙因為身份的原因不愿意踏入寺廟里,可蹲在這里的形象...實在是有些一言難盡。 大概是她的目光太過明顯,蹲在人家寺廟門口的三個家伙這才哆哆嗦嗦地從臂彎里抬起了頭,然后在瞧見她之后,三位外勤人員齊齊露出了委屈的神色,就跟終于找到了靠山的小可憐似的,連滾帶爬地朝軒轅天歌沖了過去。 “大佬————!” “老大————!” “嚶嚶嚶————!” 軒轅大佬不動聲色地往后退了幾步,又不動聲色地挪動了祁淵的身后。 被她給當成擋箭牌的祁淵沒什么表情地回頭看了她一眼,不過也沒說什么,擋在前面站得直挺挺的。 三個小可憐沖到一半發現大佬換了人,立刻在兩米外剎住了腳。 一名紅著眼睛的外勤小伙子,可憐巴巴地跟要哭出來似的,對著從祁淵身后探出半個頭來的軒轅大佬十分委屈地道:“夙離老大只讓我們盯著江鵬海那個老東西,但我們著實沒想到那個老東西會這么寸,好死不死地非要跑到這佛門重地來死。您是不知道啊,我當時冒著被打回原形的風險,心驚膽戰地進去里面找那個老東西的時候,簡直是要怕死了。” 好吧! 軒轅天歌聽這話就知道這位外勤小伙子是誰了,他就是夙離口中說的那位小圖。 小圖一開口,后面跟著的另外兩位也是連連點頭,異口同聲地道:“當時我們害怕極了......” 軒轅天歌神色復雜地看著他們三個,心想兔子精的膽子是挺小的,也不知道夙離怎么想的,居然讓三只膽子小的兔子精來干這種盯人的事兒。 害怕極了的三只兔子外勤小伙子,一臉心有戚戚的模樣,若不是還知道他們身上擔了任務,沒準都等不到軒轅天歌他們過來就腳底抹油地跑了。 這仨好歹也是六道的人,軒轅天歌見過他們怕得眼睛都紅透了,一邊同情一邊從包里摸出了三道符出來,一只兔子一道符,安慰道:“沒事兒了,拿著這張符,里面的佛像什么的傷不到你們。” 三只兔子精連忙伸手接過,跟寶貝什么似的立刻貼身藏好,似乎有了這道保命符,他們仨心里的那股害怕的情緒才漸漸平靜下來。 “跟我說說你們這一路跟著江鵬海來這里的經過。”軒轅天歌抬頭看了一眼寺廟里的情況,又正色問道:“江鵬海來這里的一路上可有什么異常舉動?他在進去之后,你們又是隔了多久發現他已經死了的?” “沒什么異常舉動,就是神色上看上去挺急的。”小圖偏頭想了想,回憶道:“我們當時一直守在江鵬海所住的小區對面,親眼看著他從里面走出來,他在街口攔了十多分鐘的車,然后就坐著車一路開上了山。進去...進去了大概二十來分鐘吧,我們越想越覺得不對,您說他好好的,大中午跑來這紅葉山上做什么?就算是要進去禮佛,也不是這么禮的啊,所以我們擔心會出什么意外,然后我就壯著膽子進去找人了,結果就這么二十來分鐘的時間,那老東西就已經死透了。” 說到這里,小圖和另外兩只兔子都一臉愧疚地耷下腦袋,大概是自覺他們仨沒有把人給看好,所以有些沒臉面對自家的大佬。 軒轅天歌卻在琢磨著小圖的話,江鵬海面色泛青,明顯是中毒而死,可二十來分鐘的時間,除非兇手就在寺廟里,否則江鵬海體內的毒就是在早就存在他的體內了。 可他為什么偏偏要跑到這紅葉山上的寶光寺來呢? 眼見從這三只兔子的身上問不出來什么別的東西來后,軒轅天歌朝他們三人擺擺手,道:“行吧,我們自己進去看看,你們仨若是還有別的事兒,就去忙你們自己的去。” 三只兔子精是怕死了寺廟這種地方,一聽這話立刻異口不同聲地道:“我們沒事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