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招待所的床鋪真的不想睡,所以一到房間就進入了空間。 而空間的另一邊,鄧宸也玉房里躺著發呆呢。 兩個人彼此互相折磨著,互相喜歡著。 哎,人生就是這樣,沒有什么是樣樣如意的。 第二天忙完上午的工作,兩人就讓通訊兵直接送他們去了火車站。 連裴尤都沒有通知,不知道為什么,她不太想見裴尤,現在她的心還亂的一團麻呢,沒有功夫應付別人。 兩人來的時候不在一起坐,回去的時候倒是買了連坐的。 不過不是臥鋪,是硬座。 可能兩人都急著回去,等不急有硬臥的車吧。 應寒昨天晚上想了一夜,她要不要也和梁奶奶那樣,在多努力一把呢。 都說女追男隔成紗,她一點兒也沒覺得。 應寒不知,自己靠著窗戶不知不覺睡著了。 一旁的鄧宸不知從哪里拿出來一條輕薄的毛毯幫她蓋在了身上。 自她睡著后,鄧宸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她。 昨晚那天她一夜沒回來,他也一夜沒睡覺。 他知,自己拒絕了她,就不該想那么多。 放手就要放的徹底,可惜,他做不到。 這段時間,他的心就如塞進了一塊石頭,沉悶的他怎么都開心不起來。 周圍都是的空氣都是無光彩的,自己當初手不能動的時候,都沒有現在心灰。 他那晚說出那句話的時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 丫頭,我該拿你怎么辦? ... 應寒一上午,在這吵雜的火車上,她竟然還做了一個夢。 竟然夢到了上輩子鄧宸和原身。 那天,原被欺負后,不敢告訴別人,偷偷的跑去了山里。 那個時候的鄧宸正在奮力的掏這自己的信號彈。 可惜奮力了半天,沒成功。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