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是我?guī)熜郑阏J識他?”葛東旭回道,心情有些小激動。 丹符派近幾百年來,人丁稀少,到如今更是只剩他和楊銀厚兩人,早已經(jīng)漸漸淡出了奇門圈子,知道丹符派的人寥寥無幾。葛東旭這次自報師門,本也就沒期望對方會知道丹符派,卻沒想到對方不僅聽說過丹符派,而且竟然還知道他師兄的名字。 “楊前輩是你師兄?”朱冬煜頓時聽得眼珠子都瞪圓了。 要知道如果楊銀厚現(xiàn)在還健在已經(jīng)是差不多百歲,就算朱冬煜如今七十有六,也要稱呼楊銀厚一聲前輩。 “這自然沒有錯,我家?guī)熜脂F(xiàn)在還健在呢。”葛東旭倒也能明白朱冬煜為何這么一副大驚小怪的,聞言微笑道。 “楊,楊前輩還健在?真的嗎?不是說他,他已經(jīng)在緬甸犧牲了嗎?你確信說的跟我是同個人嗎?”朱冬煜聞言又是激動,又患得患失,生怕兩人說的不是同個人。 “當年我?guī)熜衷诰挼楸蝗毡救朔鼡簦_實差點喪了命,不過僥幸被當?shù)厝司攘似饋恚^了一年多后才被發(fā)現(xiàn),所以很多人以為他犧牲了。看來這位道友是真認識我家?guī)熜郑恢涝趺捶Q呼?”葛東旭見朱冬煜還知道他師兄“犧牲”在緬甸的事情,知道這是個真正跟他師兄有關(guān)系的人,看向他的目光親切了許多。 “那就沒錯了,沒錯了!天佑楊前輩啊!”朱冬煜聞言竟然激動得老淚縱橫。 許久朱冬煜情緒才漸漸緩和下來,抹了把眼角的眼淚,對著葛東旭深深一躬,很是恭敬地道:“回葛前輩,我叫朱冬煜,出生杏林世家,曾隨父親前往上海闖蕩。我們父子自恃有些術(shù)法傍身又懂醫(yī)術(shù),當時不知輕重得罪了當?shù)氐囊晃缓趲痛罄校姨潡钋拜叧雒娌啪攘宋覀兏缸印R驗槎际瞧骈T中人,而且楊前輩在醫(yī)術(shù)上也有著非常驚人的造詣,如此一來,我父親便與楊前輩成了好朋友。此后,不管在修行和醫(yī)術(shù)上,我們父子都得到了楊前輩不少指點。我如今能有今日這番成就,可以說是離不開當年楊前輩的指點的。” 朱冬煜這番話說下來,把呂崇良,池龍武,劉紅等一幫年輕人聽得冷汗都嚇了一身出來。 乖乖,不得了啊。連朱冬煜前輩都要叫葛東旭一聲前輩啊!這輩分得多高啊! “那朱道友的父親還健在嗎?”葛東旭聞言這才知道師兄與朱冬煜的淵源關(guān)系,不由得有些激動地問道。 葛東旭可以肯定,他師兄若知道以前老友的消息肯定很開心。 “抗日戰(zhàn)爭的時候過世了。”朱冬煜嘆了一口氣,不過很快他臉上就露出了笑容道:“不過,我父親若泉下有知,知道楊前輩還健在,肯定非常高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