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因為太過用力,冷汗沿著他的鼻尖開始不停地往下滴下來,直接落到了童婳的臉上。 即便他雙臂再有力,長時間這樣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加上他大病初愈,身子骨還在休養當中,這樣撐了一回兒,臉上已經滿是冷汗。 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但看這樣能安撫住童婳,他便一直咬牙強撐著。 漸漸的,童婳的哭聲,弱了下來,抱著他身子的力道,緩緩松開。 時薄言松了口氣,重新回到輪椅上坐下,身子卻往前傾著,握住她的手,舍不得松開。 她剛才夢到了什么,竟然哭得這么絕望,就好像……他死在了她面前一般。 時薄言蹙起眉,安靜地守在她床邊沒有離開。 童婳已經昏迷了好多天了,一直沒有醒來。 醫生說她已經度過了危險期,整個身體狀態也不差,可就是不醒,也說不出一個具體情況。 他只能每天守在她身邊,反正回到家也是他一個人,不如守在她身邊,隨時能觀察到她的情況讓他來得安心。 “薄言。” 病房的門,被推開了,童風揚放輕了腳步走進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