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 哪個要你這般孝順啊? 再說你順就順了,順回來一個兔子是什么鬼?還體型那么大……他怎么……不對,呸呸,這不是重點。 王守哲臉黑著咆哮道:“王璃瓏,你爹我一身正氣,是這樣的人嗎?” 這種鬼畜般的故事發(fā)展,連向來淵渟岳峙的王守哲都承受不起。 “爹爹,月兔姐姐還是很漂亮的。”王璃瓏一臉委屈的說道。 “再漂亮那也是一只兔子……不是,你爹就不是這樣的人,和兔不兔子無關。”王守哲義正言辭的拒絕了王璃瓏,“瓏兒啊,你要記得,爹爹和你母親情比金堅,恩愛似海。彼此的眼里,都是揉不得半點沙子。你還小,不懂~” 王守哲此言一出,背后那如刀般的目光頓時溫柔了些許。 “可是爹爹,瓏兒經常發(fā)現你們打架啊。”王璃瓏一臉小委屈地說道。 “別胡說,你爹爹和你母親何時打架了?” “很常見啊,我平時在水月天閣旁的湖底睡覺時,總是聽到……” 王璃瓏的話還未說完,就被王守哲捂住了嘴巴,然后和同樣臉黑的柳若藍互相望了一眼,電光閃石間,彼此有了交流。 “這孩子還能要么?” “畢竟是自己認的女兒,那能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揍唄。” “兩個一起來會不會有點殘忍了?” “那這次我先來,下次你別躲懶。” 已經做了七十多年的夫妻,王守哲和柳若藍之間早就形成了默契,用眼神溝通起來那不是一般的快。 然后,一臉無辜的王璃瓏,就被柳若藍一把摁住,拖拽到了一旁的山谷中。不多片刻,山谷里就傳來了鬼哭狼嚎的聲音。 與此同時,天空之中有烏云匯聚而來,又是下了一場嚎啕大雨,當真是凄涼無比啊。 好在這一次跟隨而至的家將,最低都是靈臺境修士,哪怕身處暴雨之中,也能鼓蕩起體內玄氣,形成一道薄薄的護體罡氣,將雨隔絕在外,繼續(xù)專心致志地收拾著戰(zhàn)利品。 家將們心中也是感慨。 真不愧是咱們王氏家主一家子啊,連打個孩子都打得如此波瀾壯闊。 而火狐宇文赤娓,也是幽幽地看著那只月兔,心中暗忖,血脈中的傳承記憶告訴她,月兔這種狐媚子最擅長裝楚楚可憐,博取同情了,可不能讓她騙了守哲哥哥。 當即,她便跳到了王守哲身邊,用毛茸茸的狐貍腦袋蹭著他的小腿,嬌聲傳音道:“守哲哥哥,你可不能忘了,你答應過倫家的,在倫家化形之前絕對不會跟其他靈獸雙修的。你可不能看這只月兔長得好看,就忘了答應過倫家的事情。” 說罷,她還亮出尖牙,狠狠瞪了那只月兔一眼,修長的狐眸中滿含威脅:“大兔子,你要是敢有非分之想,我就吃了你。” 王守哲一滴冷汗。 誰會對一只兔子產生興趣?他才沒有這么鬼畜好么?而且,他什么時候答應過她這些了? 月兔也是瑟瑟發(fā)抖,隱約感覺到了不妙。 怎么感覺,想要當眼前這個男人的小老婆,競爭還不小的樣子?這只火狐該不會趁沒人注意的時候,偷偷把它抓走吃掉吧? 月兔瞅瞅這個,瞅瞅那個,看哪個都覺得不好惹,最后看中了看起來最無害的王安業(yè),悄悄挪動腳步躲到了王安業(yè)身后,團了起來。 兩炷香后。 等柳若藍和王璃瓏回來時,又是一副母慈女孝的恩愛模樣了。 “娘打痛你了么?”柳若藍心疼地婆娑著王璃瓏一道道的傷痕,“都怪娘不好,出手太重了。” “沒有沒有,您都是為了孩子好。”王璃瓏“敬愛”地蹭著母親。 以后水月天閣那鬼地方,本小姐再也不去了,爹娘你們打架打得再兇,人家就只當沒聽見。 好在姬無塵收拾完了陣法后回來,總算是解了圍眼前的圍。 “咦,這不是月兔么??”姬無塵瞅著那只肥碩雪白的大兔子,一臉驚異地說道,“沒想到除了我們寒月仙朝之外,這種偏僻地方竟然還有月兔?” “莫非,是我死了太久,世事變化太快了……月兔都已經遷徙到大乾國了?” 這種說話腔調,讓王守哲多少也有些不適應。什么叫我死了太久?正常人都是說不出這種臺詞的吧? 不過這姬無塵,的確也不是正常人。 為了報仇,當年單槍匹馬都敢去敵國玩刺殺,這腦回路豈同于一般人? 反正,如果是王守哲面臨同樣的情況,肯定不會這么莽。 他大概率會先調查一下敵人的詳細資料,如果能借力打力把敵人弄死,當然最好,要是實在不行,就考慮一下能不能把敵人的整個勢力連根拔起,一勞永逸…… “師尊,月兔姐姐很稀有么?”七小公子王安業(yè),也是好奇地打量著雪白的大兔子。 “自然很稀有。”姬無塵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和藹又耐心地解釋道,“月兔的顏色太過醒目,戰(zhàn)斗力又很弱,偏偏還挑食,在野外很難生存下去,所以如今野生的月兔幾乎已經絕跡了。” “不過,月兔的戰(zhàn)斗力雖然不強,但它們擅長種植藥草,而且對于靈藥的藥性有天然的敏感性,種植出的藥草品質比一般的靈植師都要好。一些特殊品種的靈藥,更是只有月兔能種。如今仙庭的百草園里,就養(yǎng)了一群月兔,專門負責種植靈藥。” “此外,在野外,月兔也是尋找靈藥的一把好手,珍惜靈藥基本一找一個準。” 姬無塵的知識面顯然很廣,提起月兔來講得頭頭是道。 他甚至還給王安業(yè)講了個故事:“據說,當年神武皇朝的圣皇陛下有一位仙妃,她的寵物便是一只月兔,且對它極為寵愛。如今仙庭里豢養(yǎng)的月兔,據傳便是那只月兔的血脈后裔。” 王安業(yè)很是認真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隨后很是自然地問道:“那月兔好吃嗎?” 聽到這話,月兔頓時打了個哆嗦,驚恐地瞪大眼睛看向王安業(yè)。 姬無塵眼皮子抽了抽,仔細地盯著王安業(yè)看了一眼,卻發(fā)現他一臉的單純無辜,仿佛只是問了個天經地義的問題一般,根本不覺得自己的問題有多兇殘。 姬無塵無語,卻還是點了點頭:“好吃。而且,大補。” 想也知道,月兔既然喜歡吃靈藥,體內自然積攢了很多靈藥的藥力,再加上兔子本就肉質嫩滑,自然是好吃的。 想當年,他有一個“朋友”,就曾經對月兔的味道很是好奇,在某一個半夜偷偷摸摸溜進百草園,順了只兔子出來,結果被看管百草園的官吏抄著藥鋤追出了上萬里,差點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月兔驚恐地瞅了瞅姬無塵,又瞅了瞅王安業(yè),隨即悄悄往后挪了挪屁股,距離王安業(yè)遠了一點,再遠了一點,心里淚流成河。 夭夭阿姨,這個世界好危險,它好想回家…… 這時候,王守哲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兔子,你真的會種靈藥?”王守哲看著它,問道,“朱果會種嗎?” 月兔如蒙大赦,連忙瘋狂點頭。 會!當然會!它不僅會種朱果,它會種的靈藥可多了! 這種時候,小老婆不小老婆的已經不重要了,保住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會種就行了。”王守哲點了點頭,又問,“那你愿意留在王氏,幫我們王氏種植靈藥嗎?” 月兔連忙點頭。 笑話,它敢說不愿意嗎?沒看那只狐貍一直虎視眈眈地盯著它嗎?它要是敢說不會,那只狐貍肯定會第一個提議吃掉它! “愿意就行。那你以后就留在我王氏的藥園里幫忙種靈藥吧。只要你好好幫我們王氏干活,我們王氏不會虧待你的。這一點,等你以后跟我們王氏的靈獸們接觸多了,你就知道了。” 王守哲拍了拍月兔的大耳朵,安撫了它兩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