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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聲音很大，可常在山根本就聽不到，只能模糊地看到，常在元的嘴巴在動，卻什么聲音都沒有。

    他費力得輕輕搖了搖頭，一張嘴，便是噴出鮮血，夾雜著內臟碎末……

    常在山更虛弱了。

    被江寧震散了五臟六腑，他還能逃回常家，已經很讓人意外了，此刻還想茍延殘喘，根本就不可能。

    沒有親身經歷過的人，根本就不會了解，江寧到底有多可怕！

    哪怕是常在山，他本以為自己只是去殺個人，發泄一下，卻沒想到，把自己的命都給丟了。

    “到底是誰！是誰啊！”

    常在元大喊著，他甚至都不希望常在山能活下來，因為他知道，常在山活不下來了，現在的他，只想知道，到底是誰殺了常在山，他要報仇！

    “咕嚕……”

    常在山嘴角微微揚起，不知道想說什么，只要一張嘴，便立刻有鮮血涌出，堵住了他想說的所有話。

    不等常在元再問，常在山瞳孔猛地收縮，隨之便漸漸渙散開來……

    “在山！在山！”

    常在元抱著他大喊，絲毫不理會，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鮮血染紅。

    他失聲大哭，“在山你醒醒！你不能死！”

    任由他喊得再大聲，常在山也沒有任何反應，瞪大著眼睛，臉上的表情復雜，也不知道是甘心，還是不甘心。

    整個常家上下，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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