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至于自己那不成器的三兒子,他太清楚是個什么尿性了,糾集一幫跳梁小丑,就敢做當(dāng)家做主的春秋大夢,簡直是個白癡!宗勝昌不由暗自思索,老三究竟是不是自己的種? 四女兒倒是心計手段一樣不差,關(guān)鍵時候也能狠得下心,可惜,是個女兒身。 要不然,這個最像自己的四女兒,倒是宗家未來最好的掌舵人。 可惜啊,女兒和自己太像,不愿意屈居人下,竟然勾連無法掌控的勢力,如今竹籃打水一場空,還不知道她該如何向那些人交代。 宗勝昌一聲長嘆,如今宗家內(nèi)憂外患,風(fēng)雨飄搖,一著不慎,就是滿盤皆輸?shù)南聢觯瑸槭裁矗搅诉@種時候,卻不知道勁往一處使呢? 莫非一定要等到宗家四分五裂,被人直接碾死的時候,才知道抱團取暖嗎? 宗家大院西北角的一棟粉色小樓,自從宗雪琴十歲那年搬進來,就成了她的私人領(lǐng)地,即便是父親,沒有她的許可,也不能隨意進出。 粉色小樓中,宗雪琴端坐在二樓的會客廳,狐媚的臉上早已沒有了憤恨,只有意料之外的平靜。 一身白色西裝的精瘦漢子翹著二郎腿,坐在宗雪琴對面,圓片墨鏡下的兩只眼睛,不停在對面美人的身上游走。 “沈先生,如今‘趙家’余孽占了興隆貿(mào)易行,咱們當(dāng)初的約定,恐怕我難以全部履行了。” 宗雪琴一派慵懶形象,蔥白般的手指端起身前的咖啡,緩緩攪動銀色的小勺。 白西裝嘿嘿一笑,嗓音低啞的說:“四小姐說笑了,誰不知道,在濱城是宗家說了算?小小‘趙家’余孽,宗家想要弄死他們,還不是掌上觀紋一般輕松? 我家主人要的不多,產(chǎn)業(yè)資財這些俗物,他老人家并不看重……四小姐,您應(yīng)該知道我的意思吧?” 宗雪琴攪動咖啡的手微微一頓,狐媚的臉上閃過一絲不甘,卻依然保持微笑:“貴主人所求,我自然明白,只是偌大的產(chǎn)業(yè)被人白白占去,有些可惜罷了。” 白西裝搖頭晃腦,一雙鬼祟的眼睛則死盯著宗雪琴不動,就好像要在她身上看出花來一般:“四小姐莫要在乎這些俗物,你眼下只用安心養(yǎng)好身子,我家主人如果得償所愿,別說是小小的興隆貿(mào)易行,就是整個宗家、整個濱城,也是四小姐囊中之物!” “如此,仰仗沈先生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