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抓住了將軍府的把柄,絕不能就這么放過了:“父皇,御史遞的折子,說秦府二公子坑蒙拐騙了平遠侯世子,秦二公子是不是強占,此事傳平遠侯世子來一問便知。” “皇上,平遠侯世子不在京城,但可以傳平遠侯夫人問話。” 接著三皇子的話,有個陳御史馬上出列:“皇上,臣遞的折子有理有據,平遠侯夫人已經在外邊等著。” 有備而來啊! 蒙元帝探究的看著大殿中央跪著的秦千乘,他倒想看看,這個善于斂財聚寶的小子,會如何化解眼前的危局? 蒙元帝吩咐下去:“傳平遠侯夫人上殿!” 在鮮食齋膽大包天的平遠侯府人,跟著禁衛進了朝堂有些犯怵,她走到秦千乘身邊,戰戰兢兢跪下:“臣婦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萬歲!” “平遠侯夫人,你快跟皇上說說,秦二公子是不是強占了你們侯府的祖宗基業?” 御史一開口,滿殿的朝堂都看著跪地的平遠侯夫人,連御座上的蒙元帝,目光也凝在她身上。 平遠侯夫人看一眼身邊跪著的秦千乘,像是受了驚嚇般,連連擺手:“不,不,是臣婦的兒子甘愿將平康坊和南街的鋪子出售給秦二公子,秦二公子沒有強取豪奪。” 平遠侯府夫人這是什么意思? 秦千乘微瞇著他的狐貍眼,看向跪在一旁的平遠侯夫人,覺得真是有意思,這個平遠侯夫人可跟昨天在鮮食齋時不一樣啊! 到了御前,有人為她撐腰做主了,她反而唯唯諾諾,一逼視他如洪水猛獸的樣子。 欲蓋彌彰! 此地無銀! 顯然,除了秦千乘,滿殿的朝臣和上首的蒙元帝,也發現了平遠侯夫人的不對勁。 蒙元帝目光緩緩掃視了一遍殿中,又看向并不慌的秦千乘,饒有興致開口:“平遠侯府若有什么冤屈,有朕替你撐腰。” 聽了蒙元帝的話,站在三皇子身后的陳御史頓時兩眼放光,催促道:“平遠侯夫人,快將秦二公子強占你們平遠侯府祖宗基業的事情稟報皇上,不得隱瞞,你想犯欺君之罪不成?” 魏御史見不得他同僚用這種手段,誘導引平遠侯夫人。 他不耐煩道:“平遠侯夫人都澄清了,是平遠侯世子自愿出售平康坊和南街的鋪子,秦府二公子沒有強占,你故意要往這上面引,才是想讓平遠侯夫人犯下欺君之罪,你安的什么心!” 御史的嘴皮子利,雙方各執一詞,好一陣唇槍舌戰。 “給朕閉嘴!” 蒙元帝忍無可忍訓斥了一句,然后看向平遠侯夫人:“說吧,秦二公子是不是強占了你們平遠侯府的祖宗基業,平遠侯世子是不是心甘情愿將平康坊和南街的鋪子賣給秦府二公子?” “臣,臣婦不敢說!” 平遠侯夫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不安的再次看秦千乘一眼。 蒙元帝有些不耐煩的冷哼一聲,平遠侯夫人害怕得一身發顫,迫于無奈開口:“皇上,昨日在鮮食齋,臣婦沖撞了丹陽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