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漕運隸屬于皇家,通往各地的商船,只要是蘇家漕運的,沒有哪個郡的官員敢阻攔,也能免去大量的稅銀。 因此,蘇家南來北往運來京城的貨,才能以極低的成本在萬福樓售賣。 若是能與蘇家漕運合作,等施家的勢力滲透進去,這里面何止一個萬福樓。 京城以外的各郡,都能開日進斗金的萬福樓,甚至可以利用蘇家漕運,為施家暗中做的那些買賣助勢。 握盡天下財富,唾手可得。 因此蘇遇讓他多出一百萬兩銀子買下萬福樓,他毫不猶豫添了八十萬兩銀子一口應下。 對著一臉好奇的柳如月,施寇嘴角勾了勾:“施家不缺這點銀子。” 三百萬兩銀子那么多,施寇眼睛也不眨一下。 柳如月驚呆了! 施家到底是多有錢啊? 并且,見識了施寇對付將軍府的手段,她才知道原來施家看著是一介商人,卻能將勢力滲透到朝堂,左右那么多朝堂大臣。 柳如月覺得,比起無權無勢的駙馬,做施家的少奶奶才能風光得意。 她學著醉紅樓姑娘們伺候駙馬的手段,纖纖玉手在施寇胸膛上游走:“施公子,月兒好怕。” 施寇感受到像蛇一樣在胸膛上游走的手,呼吸急促了:“月兒怕什么?” “怕駙馬,自從跟了施公子,月兒不愿意伺候駙馬,駙馬還打了月兒,故意喊了醉紅樓的姑娘們來府里,當著月兒的面逍遙快活。” “施公子,月兒再留在長公主府,會被駙馬打死的,月兒心里只有施公子,心里已經容不下除了公子以外的任何一個男人了,月兒再也不愿意伺候駙馬。” “月兒還怕永嘉長公主,雖說她因得罪了漢王,被漢王借口她與金鳳樓的案子有關,關押進大理寺天牢,但如今不是抓了虞姨娘和墨染兩個嫌犯嗎?畢竟她是金尊玉貴的公主,又得了太后娘娘的眼,月兒擔心她遲早要被放出來。” “她要是被放出來,月兒就慘了,月兒這些天老是從長公主府跑出來,悄悄兒去永壽樓找施公子,昨天從長公主府出來后,月兒更是夜不歸宿……” 大概是想著昨晚和施寇在一起的情景,柳如月臉色緋紅,連著呼吸都急促了,羞得說不下去了。 施寇覺得,這女人賤起來,真比平康坊的姑娘們還放得開。 被她勾出了邪火,施寇抓住她作亂的手:“別怕,會叫的狗不咬人,永嘉長公主不過是條亂吠的狗,她連自個的駙馬都管不住,不難對付。” “至于駙馬,不過是縱情酒色,無用的廢物罷了,有本公子在,他傷不了你。” “可是,如月還是害怕啊,施公子不在月兒身邊,月兒回了長公主府,會被駙馬打的。” 柳如月輕喘了一聲,眼神迷離仰頭:“月兒不想回長公主府了,施公子能不能帶月兒走?” “好啊!” 施寇漫不經心應了一聲,手往她腰下劃去:“本公子這就帶月兒脫離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