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呱呱呱~” 在他肩頭蹲坐的一頭通體碧綠好似寶石半的小蛤蟆,也不住的叫喚著。 “小子秦禹.....”少年面色發(fā)白,雙眼無神,好似哭過幾次,聲音都有些干澀了。 砰~ 又一次重重磕在地上,秦禹額頭見血,心中已經(jīng)有些絕望。 突然,一道熟悉的嗡鳴在他心頭響起,他驚喜過望,抬頭看去,就見一道金色光芒自那怪石之上射入了自己的眉心。 “啊!” 秦禹大叫一聲,如同被人迎面敲了一錘,猛地仰面朝天,昏了過去。 昏迷的剎那,他好似看到了一輪大日在心頭綻放,繼而化作無數(shù)驚疑流入心頭。 那是什么...... 秦禹心頭泛起疑惑。 ...... 月幽河中,一艘艘畫舫緩緩飄蕩著,其上紅花懸掛,彩帶環(huán)繞,滿是脂粉味的船艙燈火通明。 每一艘畫舫之上都有酒香四溢,更有靡靡之音幽幽飄渺,動人心魄。 而那諸多畫舫之外,還有著一條條的船只自四面八方而來,其上人影閃爍,來的人卻很是不少? “聽說這月幽畫舫每每只在月圓之夜開啟,今次不見圓月,怎么也如此熱鬧?” 有人驅舟而來,卻心有疑惑。 月幽河畫舫會,在定天城,定天府,乃至于整個天鼎國都是有些名氣的,除卻定天府的人之外,天鼎國都有不少人慕名而來。 “第一次來吧?” 有人笑著回答:“你只知道月幽河畫舫會每月月圓之夜才會開,卻不知道,有一位大爺要來,這畫舫會就必然會召開!” “啊?哪位大爺?” 那人吃驚不小,這月幽河上畫舫上百,召開一次所需可是不小,什么人有這樣大的面子? “當然是林二爺!” 另一個人踏水而來,也不乘舟,腳下一點,就向著一艘畫舫飛去:“不為畫舫幾位大家,只為林二爺,這一次來的就不虧,不虧!” 諸多畫舫環(huán)繞著最大的一艘畫舫飄蕩著,上百艘畫舫的燈火匯聚,一時也頗為明亮。 最高最大的那一處畫舫之上,林洐白扶著欄桿,遠眺雪夜,似乎在窺探藍水城: “半年多了,別無其他動靜?” 此處距離藍水城有兩千多里,他自然是看不到城主府中的藍水仙,也不敢如此堂而皇之的窺視藍水仙。 “是的,回城半年多,藍水仙都沒有出門。” 刀奴立于陰影之處,平靜回答。 “聽聞半年多以前法無赦與他道左相逢,兩人大打出手,一場大戰(zhàn)毀了大片山林,法無赦遁逃不知所蹤,那藍水仙莫非傷勢極重?” 林洐白捏著扶手,眸光閃爍:“若他拖著重傷之軀再戰(zhàn)于千山那條‘老銀蟲’,傷上加傷也不是不可能......”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半年多一次算計落空,于千山似乎栽了之后,他立刻出了定天城,去往其他地方處理事宜。 直到近些日子才回來。 “不會。” 刀奴搖頭:“法無赦固然是滅情道驕子,但比起藍水仙還差了一籌,傷到他已然不易,想要拼個兩敗俱傷,即便法無赦拼命都不可能。” 林洐白點點頭后,又發(fā)聲反問:“若是你與其交手呢?” 刀奴沉默一瞬之后,回答:“我必死無疑。” “必死無疑。” 林洐白輕嘆一聲:“這藍水仙下山接近一年,明說是為了慳山而來,實則真實目的到底為何,誰也不知,或許,太一門又要對天鼎國下手,也未可知呢.......” “二爺所說,也不是沒有可能。” 刀奴微微皺眉。 東洲百國,天鼎最為特殊,是因為諸國之中,天鼎實力最強,疆域最大,礦藏,靈田最多。 因為其于諸多之中的地位極高,也因為當代天鼎國天賦異稟修成大能,以至于天鼎國成為了唯一不被幾大宗門圣地掌控的國度。 為了天鼎國的歸屬,各個宗門明里暗里已經(jīng)有過多次交鋒了。 太一門,距離天鼎國最近,也是最勢在必得的。 “還是要通知我哥,‘天驕城諸王臺’雖然重要,天鼎國的歸屬也同樣重要......”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