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他踱步行走在一個個城市,有無數人認識他,許許多多的人都在尋找他,可卻沒有任何個人與儀器可以拍到他的痕跡。 哪怕是車水馬龍,人潮涌動,繁華喧鬧的都市之中。 他先回了家。 朋友,親戚,認識的,不認識的人,對他的態度都有了極大的變化。 哪怕,他仍然是他。 唯一不變的,大概只有安父安母。 見到安奇生的安父安母,先是驚喜,后是埋怨,最后則是擔憂。 不是每個人都能承受巨大的變化的,他們擔憂處于風口浪尖,被世界矚目的兒子是不是能夠承受住這樣的榮耀與負擔。 安奇生也不解釋,只是笑著安慰,讓他們不要太過擔憂。 他在家里呆了一個多月。 這一個多月,他什么都沒做,只是陪著父母,每日里家常便飯,閑聊談論。 安父說著工作的變化,他不再當執法者了,而是重新開起了自己曾經倒閉的武館,安母則抱怨著,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抱孫子。 外界一切的變化在安奇生回來的那一刻就消失了,無論是國內的還是國外的。 他的世界里,似乎只剩下了老兩口的絮絮叨叨。 這一日,安奇生告別了父母。 出了門,安奇生駐足片刻,一輛車停在了他的身邊,下車的,是他的發小陳廣科。 “我都有點不認識你了。” 尋了一處飯店,兩人各自倒上酒,陳廣科一口喝了二兩,輕嘆一聲。 短短五年,曾經的發小已經變化大到被網絡上無數人稱之為‘神’,這樣的變化,他的感觸當然很大。 “人都是會變的,原本你也吊兒郎當,現在不也當了爹,有了兩個孩子,一男一女,天倫之樂。” 安奇生看著自己唯一的發小。 他,當然也是入夢者,但,比起其他入夢者不同,陳廣科是真正的不喜歡練武。 即便是夢境之中學了不少,也只是皮毛,在諸多入夢者之中,算得上是墊底。 “是啊。” 說起孩子,陳廣科臉上有了笑容。 觥籌交錯,在酒里,兩人的隔閡似乎拉進了,找回了曾經的熟悉,陳廣科說著安奇生小時候的事情,不時笑著。 “別喝了,你醉了。” 安奇生放下酒杯。 他此時的體魄,已然不可能喝醉了,再烈的酒水也麻痹不了他的神經。 “醉了,醉了。” 陳廣科喝了最后一杯酒,醉眼朦朧的看著自家發小:“我呢,胸無大志,這輩子想的呢,也就是攢點錢,隨便能給老婆買點能嘚瑟的衣服,首飾,能在周末領著孩子去玩,節假日能去旅游,吃點,喝點,開開心心......嗝~” 他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打了個酒嗝:“你,也要小心啊,最近,很多人都在打聽你,還給我開出了很高很高的價格,讓我移民金鷹國.......” “你醉了,回去吧。” 安奇生眸光一動,叫了代駕,將發小送了回去。 他立于道旁,沒多久,一個行走筆直干練的青年已經走到他的身后: “安先生,以后不會有人來打擾您的親人和朋友。” 安奇生點了點頭,身形如煙般消失在空氣之中。 讓那特事局的青年身子一個哆嗦。 當即,他不敢怠慢,立刻撥打電話層層匯報,前后幾分鐘已經得到了批準。 匆匆開始行動。 ...... 這一年,注定是對后世影響最大的一年。 異度之門,王權夢境,入夢者,毀滅巨蛇....... 這每一件都足以改變世界的事情,竟然在短短一年中發生。 于世界范圍之內掀起的浪潮,已經再不能回落,無形之中,世界的走向已經悄然改變。 世界各國,對于夢境的研究,入夢者的招攬達到了歷史最高,重要度超過了一切。 知道了安奇生真正身份的諸國,瞬間將這秘密隱藏在最高等級的秘密檔案之中。 但縱然不知他真正身份,也絲毫沒有降低安奇生所帶來的巨大影響力。 安奇生曾經學過的拳術,成為最受人追捧的拳法,他吃過的藥膳,以超過以往十倍的價格送往海外。 無數人,將他當成了效法的對象,追逐的目標。 自此,一場影響后世無數年的巨大變革的帷幕,被徐徐拉開了。 一個前所未有的‘煉炁士’時代,在此時初現崢嶸。 后世一切變化,因此而來,后世又將這一年,稱之為‘大夢元年’。 大夢元年,安先生回到一心觀...... 這一年,全世界展開了入夢者競賽,諸多國家的軍隊,都在想著入夢者挑選標準去訓練。 入夢者強大的體魄,使得一部分對于體力要求極高的飛行器,從塵封的實驗室中重見天日。 第三年,已經有入夢者,踏上了月球,幫助大玄官府,建造了第一個有著完整生態循環的據點。 紅色旗幟,插在了月球之上。 同年,其他幾個大國也緊隨其后,將旗幟插在了月球之上。 星際計劃,開啟了。 入夢者,終于融入到了一個個各國體系之中,或者說,各國官府體系中的人,成為了占比最大的入夢者。 而也就是這一年。 名為蘇杰的自然人,于一次海上旅行,發現了一枚不知來自何處的水晶骷髏。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