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能躲開嗎?” 安奇生又問。 “他們的目標是道長你,我便是離去,他們也未必會為了我提前暴露。” 鐵山想了想,回答。 “既如此,你回南梁城,把仰嘯堂再開起來吧。” 安奇生緩緩起身,淡淡道。 “道長是想?” 鐵山心頭一震。 安奇生眺望遠方,悠然道: “待我再回南梁城,便不再有人敢于追殺我了。” ....... “鐵山離開安陽府了?” 城中一座普通的酒樓三層,方于鴻面無表情的聽著屬下的匯報,淡淡道: “可是他一人獨自離開?” “只有他一個人,那老道士并未離去。” 著青衣的捕頭微微躬身道: “可要擒拿這個叛徒?” “不必了。” 方于鴻擺擺手: “區(qū)區(qū)一個鐵山,何時料理都無所謂,待到血魔伏誅之后,有的是時間慢慢炮制他。” “屬下明白。” 那捕頭微微躬身,退下。 二樓靠窗,佟鹿陽迎風飲酒,待到那捕快退下之后,才轉(zhuǎn)過身子,看向方于鴻: “他要走了。” “不錯。” 方于鴻面上泛起一絲微笑: “奪靈魔功以奪取他人內(nèi)力真氣聞名,此番諸多高手匯聚中州,對于他來說,自然是個極好的機會,便是我是他,都不會放過。” 這段時間,追蹤的同時方于鴻還從六扇門調(diào)來了有關于奪靈魔功的記錄,知曉了這門魔功的可怕之處。 但越是知曉,他才越相信得到這種魔功的人,能放下誘惑,不吸取他們的內(nèi)力真氣。 鐵山打探消息之所以無人阻攔,也是他有意縱容。 甚至于,其中很大一部分消息,還是他提供的。 “老方,你說那六獄魔宗如此堂而皇之的現(xiàn)身,會不會有些其他用意?” 佟鹿陽眉宇間有些思量: “前些年,但凡魔宗之人出現(xiàn),無論是我們六扇門,還是錦衣衛(wèi)與東廠都會運作起來,此番,為何那幾位大人到了現(xiàn)在也沒有動作?” 六獄魔宗與武林正道之間的關系水火不容,但與朝廷的關系就更差了。 魔宗之所以被稱之為魔宗,絕不是武林人士以及朝廷的污蔑,而是他們,無論是武功還是行事,本身就與正常人格格不入。 正派未必都是善人,但魔宗絕對沒有好人。 無他,好人根本不可能修煉魔宗功法,更不可能在六獄魔宗活得下去。 采陰補陽,殺人練功,凝練血丹.......六獄魔宗之中‘正常’的武功可說寥寥無幾。 是以,朝廷對于武林人士還可容忍,對于六獄魔宗可謂是斬盡殺絕,一旦現(xiàn)身必然要遭遇重重圍殺。 “此事,我也想不明白。” 方于鴻微微搖頭,這件事,他也思量了很久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