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一點,她曾明確同靜妃說過,讓靜妃注意三皇子的心理建設。 靜妃也很看重這一點。 并且,靜妃性格開朗,很適合撫養三皇子。 說起來,這些年皇帝其實也一直很體恤三皇子的,不許旁人嘲笑三皇子。 可為什么碰到純嬪,皇帝連親兒子都不袒護,反而偏袒純嬪了? 是因為純嬪純真到真的沒有嘲笑三皇子的意思? 還是純嬪足夠重要,哪怕嫌棄了三皇子,皇帝也能忽視? 亦或者兩者都有? 但甭管如何,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那就是純嬪在皇帝心中的分量足夠重要。 一個沒身份沒背景的農女,晉升速度比旁人都快。 甚至能和高位妃嬪媲美,是很重要的吧? 這個純嬪,傾顏每回晨省時,瞧著純嬪也不如何打扮,不如何說話。 這樣的女子,到底有什么樣的魔力? 竟讓皇帝魔怔了? 接下來的日子,純嬪身受圣寵。 那是一日比一日嬌慣,可以說是在后宮橫著走。 別說低位妃嬪了,不少高位妃嬪都栽在她身上,見了她都繞道走。 傾顏是在屋里養傷,沒跟這位打交道。 到了十二月初,傾顏的凍傷好得差不多了,也就又恢復了晨省。 估計是柔貴妃給傾顏開了個糟糕透頂的頭。 導致妃嬪們認為傾顏之前是得寵,但現在也是真的失寵。 所以,晨省時都在那嘲諷傾顏。 這一日在柔貴妃那晨省。 待妃嬪們都到齊后,柔貴妃才從里間娉娉婷婷地出來。 傾顏和妃嬪們起身行禮。 溫貴妃行了平禮。 柔貴妃在上首坐下,視線落在一眾妃嬪們身上,“諸位姐妹都起吧,賜座。” 待妃嬪們都坐下后,柔貴妃將視線落在傾顏身上。 最后,她的眼睛還盯著傾顏裹著紗布的手背,“傾貴嬪妹妹,你的身子可好些了?” “謝柔貴妃關懷,已經大好了。”傾顏淡淡回。 她身上的凍傷都好了,只是剛掉痂,新長的地方不太好看。 雖然沒留下疤痕,但她還是用紗布裹了起來。 柔貴妃一臉惋惜,“唉,上回是本宮罰得太重了,當時我瞧著五皇子哭得厲害,一時亂了心神,罰你在雪地里跪了兩個時辰。” “你說本宮往日也沒少罰宮女太監,一罰也是跪上好幾個時辰,怎么她們沒事,你卻大病一場?要知道會這樣,我那日就不會讓你跪那么久了,本宮這心里呀,甚是愧疚。” 傾顏:“......” 光從柔貴妃話里,傾顏就沒聽出一絲愧疚。 反而有種“別人跪怎么沒事,輪到你傾貴嬪就事多”的意思。 傾顏也笑著對柔貴妃說,“這天寒地凍的,一盆水潑到雪地里,立馬就能結成冰,柔貴妃娘娘的奴才居然能跪上好幾個時辰都沒事,我真想知道貴妃娘娘都是在哪找的銅墻鐵壁?” “正好我院子里缺幾個奴才,貴妃娘娘不如勻幾個奴才到我那兒,我也好見識見識她們的能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