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嬴湛瞥了眼躺下的女人,而后抬腳往外間走。 嬌里嬌氣似乎也沒什么不好,就是不經弄罷了。 這一日,素來起得比雞早的傾顏難得墮落一回,睡到日上三竿。 沒辦法,再勤快早起的女人,也怕遇上那么個不知輕重的男人,太能折騰,差點沒把她撞得死去活來。 傾顏起來后,秦姑姑和小蓮便伺候她更衣洗漱。 兩人在見到傾顏身上深淺不一的青紫色痕跡時,著實嚇得不輕。 尤其是小蓮,從前主子是皇后時,皇上從來都是例行辦事,也沒見這般折騰過呀。 秦姑姑則找了瓶藥膏來,“才人,奴婢給您抹些去痕的藥膏,這樣好的快。” 傾顏咬了咬唇,有些難以啟齒的“嗯”了一聲。 由于傾顏肌膚上沒一塊好地方,需要大面積抹藥,秦姑姑和小蓮便一起給她抹。 兩人邊抹邊可憐傾顏,小蓮更是憐惜道:“才人,皇上也不心疼心疼您。” “你懂什么,皇上喜歡才人才這樣。”秦姑姑道,只是心里也覺得才人可憐。 不過,皇上到底是征戰沙場,打過勝仗的男人。 血氣方剛的,體能就是比一般男人要強吧。 傾顏牽了牽唇,淡淡道:“你們不必可憐我,侍寢是我身為妃嬪分內的事。” 從她打算爭寵那一刻起,她便把妃嬪當成了一種職業,把侍寢當成是工作。 只不過,是可移動、或者在家辦公的那種工作。 就像她前世研究醫學,拼命熬夜研究醫藥,當流感來臨時,她奮斗在一線。 可能有些人會說她可憐,同情她。 但她自個覺得那是她的工作,她只是做了分內的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