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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林婉兒說的很客觀，也很現實。
一次出其不意，一次聲東擊西。
這兩次過后，吳飛燕絕不會再給自己全身而退的機會。
到那時，自己若是再想毀掉死士駐地，就很難再把剩下的死士帶走。
這樣一來，就會面臨一個選擇。
究竟是打擊破清會的駐地、消滅破清會的有生力量，全然不顧那些死士的死活，還是為了不殃及那些死士和他們的家人，放棄對駐地的打擊。
似乎選擇哪個，都會覺得不太合適。
這時，葉辰問林婉兒：“如果我給他們解藥，讓他們各自逃命呢？”
林婉兒嘆氣道：“那些死士，幾乎從未在社會上生存過，沒有合法身份，也不掌握任何生產資料，公子就算給他們解藥、讓他們逃命，他們恐怕也很難逃過破清會的追殺，若是每人給些現金，幾千人單現金恐怕也要裝幾個旅行箱，更不現實，當然，破清會也很難把他們全都殺掉，或多或少還是能有一些人得到自由，只是十個人里，未必能活下來二三。”
葉辰問她：“若是把解藥給他們，然后把問題交給駐地所在國的政府去解決呢？當地政府應該能保護這些人的安全。”
林婉兒想了想，道：“這種事情對任何一個國家來說，都稱得上是國土安全領域的巨大丑聞，任誰都會秘而不宣，而且這些死士也不是他們的公民，奴家也不確定這些國家會不會庇護他們，驅逐出境的概率可能更大一些，那樣的話，危險反而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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