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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7章

    可...可曾羞愧？

    被江楓質問，張凱敏內心崩潰猶如黃河決堤。

    一瞬間，張凱敏一張臉徹底失去血色，再也找不到一開始的傲然風采。

    打臉，這實在是太打臉了。

    這張凱敏不是善茬，但江楓也不是軟柿子。

    從一開始這張凱敏就瞧不起自己，如今江楓將蘇老爺子救治，他自然不會繼續忍氣吞聲。

    江楓不是圣人，也不是忍者神龜，更不會放縱別人在自己頭上拉屎撒尿。

    場面一度尷尬，一群醫者臉上充滿慚愧。

    講真的，江楓一開始說臟東西，實際上是有不少人相信的。

    因為干醫生這個行業，他們真是見過太多太多奇奇怪怪的病情，而且還找不到根治源頭。

    有很多活生生的人突然瘋掉，是精神病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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