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白須老者的眼中閃過一絲精芒,笑道:“陳公子果然是明白人,其實(shí)那一座城池的主人的確不是老夫,而是另有其人。但是請陳公子放心。這件事老夫完全可以做決定。” “是嗎?” 張若塵坐到座位上面,沉思了片刻。道:“我要買的可不止一座城那么簡單,說不定會是兩座,也可能是三座,閣下真的可以做決定嗎?” “不止一座城?”白須老者微微一怔。 別說是那一位白須老者,就連在場的韋長老和朱雀樓主也是心中大驚,買一座城就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大的手筆,他竟然還不止要買一座城。 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白須老者道:“其實(shí),你要見我家主人也不是不可以,關(guān)鍵在于我家主人不放心你的身份。若是陳公子能夠表明身份。我家主人自然會親自出面與你商談。” 看來鎮(zhèn)軍侯也擔(dān)心被武市錢莊知曉,所以行事十分小心,不想被武市錢莊抓住了證據(jù)。 “既然如此,為了顯示誠意,那我就先表明身份。” 張若塵道:“本公子并不是天魔嶺三十六郡國的人,而是來自上等郡國千水郡國,乃是左相的門生。柳信。” 左相,千水郡國的十大權(quán)臣之首,掌控著無比龐大的勢力,僅次于千水郡王的大人物,擁有呼風(fēng)喚雨的能量。 四方郡國只是一個(gè)中等郡國,就算是王族的勢力全部加起來。與左相比起來,也相差甚遠(yuǎn)。 張若塵之所以假冒左相門生,那是因?yàn)樽笙嗟拿栨?zhèn)得住在場的眾人。而且,在千水郡國的論劍大會上,他與左相門生柳信交過手,知道有這么一個(gè)人。 其實(shí),韋長老和白須老者早就已經(jīng)懷疑“陳若”不是天魔嶺三十六郡國的人。現(xiàn)在,“陳若”說出這話,他們并不意外,卻依舊十分震驚。 左相難道要將勢力擴(kuò)展到天魔嶺三十六郡國,要不然為何要購買那么多城池? 白須老者十分謹(jǐn)慎,道:“老夫久仰左相大人的威名,但是,這件事畢竟非同小可,公子可有證據(jù)證明你就是左相的門生?” 張若塵冷冷一笑,一股強(qiáng)橫的武道氣息從體內(nèi)爆發(fā)出來,霸道的真氣,充斥在整個(gè)雅閣,就像是颶風(fēng)在雅閣中涌動(dòng)。 “左相府,你也敢懷疑,好大的膽子。別說是你,就算是四方郡國的郡王得罪了左相大人也要吃不了兜著走。”張若塵厲聲的道。 韋長老道:“陳公子……不……不……柳公子,這件事的確關(guān)系重大,云軍師一貫小心謹(jǐn)慎,也是為了大家共同的利益,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韋長老向那一個(gè)白須老者使了使眼色。 白須老者立即對張若塵躬身一拜,道:“柳公子,老夫并不是不相信公子的身份,只是我們的交易見不得光,必須要確保萬無一失。就算是左相大人,應(yīng)該也不希望消息走漏出去吧?” 為了平息張若塵的怒火,朱雀樓主立即將朱雀樓的頭牌云芝姑娘給叫了出來,坐在張若塵的身旁,小心翼翼的侍候,生怕將這一位左相門生給惹怒。 那一位云芝姑娘倒是的確生得國色天香,在她的侍候之下,張若塵的怒火漸漸平息下來,道:“好吧!辦正事要緊,這件事本公子就不再追究。要我拿出左相府的令牌,當(dāng)然也可以,但是,你們還沒有那個(gè)資格,讓鎮(zhèn)軍侯霍云都親自來見我,只有他才有資格跟我談。別以為我不知道,那一座城池的真正主人就是他。”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