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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離聞言，翻了個白眼，道：“我要真不是人，那怎么說也得是個大魔頭。做神仙多無聊！”

    清塵了解陸離的性子，他煞有其事地點點頭，道：“聽說，做神仙也要遵守清規戒律，確實無聊。”

    “聽說？聽誰說的？”陸離立刻揪著他衣領問。

    “說書先生。”清塵眼中的笑意越發明顯。

    “你居然拿我尋開心！”陸離踮起腳尖就在清塵的薄唇上啃了一口，然后才問道：“那如果我真的是個大魔頭，你怎么辦？會不會與我為敵，與我不死不休？”

    “我只有一種情況下，會與你不死不休。”

    “什么時候？”

    “說起愛情的時候。”清塵笑著彈了彈陸離的腦袋，邁著步子往前走去。

    陸離愣了愣，才反應過來。

    他是在說……

    他只會在愛情里，與她不死不休。

    她抬頭，看著已經走了很遠的清塵，連忙小跑著追了上去，問：“你還沒回答我呢！如果我是大魔頭，你會怎么辦？”

    “那我就……”清塵聲音很輕很輕，但陸離還是聽到了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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