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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離。”

    “不知……可否問下姑娘剛才是如何將他的契約武器策反的？”清塵問。

    “預言。”陸離道。

    “預言？”清塵聞言愣了愣：“這是……何門何派的功法？”

    “生下來就有的能力。”陸離道。

    “這……”清塵錯愕。

    他從未聽說過這種能力。

    預言……

    或者應該說，從她口中說過的話都能成功應驗？

    那她不就和神一樣？

    清塵心驚。

    “咳咳……”沒等清塵多問，他卻突然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沒咳幾下，就有黑色的血從嘴角流下。

    清塵原地盤腿坐下，面色卻越發蒼白起來。

    過了半晌，他才再次睜開雙眼，苦笑了一聲，道：“姑娘先走吧。我中了魔教的毒藥，毒已攻入心肺，無藥可醫了。”

    陸離：？

    他是忘記了她剛說過的能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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