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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飯過一半，程雋微微靠在椅背，手搭在桌子上，“徐老，我聽學(xué)校的傳言，您給一小姑娘批了推薦書。”

    “是啊，”徐校長笑，目光悠遠，“不止一個。”

    “不止一個？”程雋把玩著杯子，挑眉。

    “這件事不談了。”徐校長搖頭，顯然不想多說。

    程雋不多問，陸照影卻憋不住，他喝了口酒，“那徐老，你上次說物色好的接班人到底是誰？”

    徐老惆悵，搖頭，不多言。

    陸照影這心就跟杯小貓撓的一樣，可徐老不松口，他總不能逼他。

    徐搖光一直在吃飯，這幾個人的對話他參與不進去。

    只是在是陸照影提起接班人的時候，他猛地抬頭，看著徐老，抿抿唇，有些不敢置信，手指捏的緊，骨節(jié)都白了。

    一頓飯過后，徐老兩人先走。

    陸照影跟程雋多呆了一會兒。

    王經(jīng)理拿了一個食盒過來，陸照影拎著，兩人才坐電梯下去。

    門口，林錦軒跟封辭進門，兩人要談點事情，正巧林婉跟林麒也想想請封辭吃飯。

    作為林錦軒的投資人，還是封市長的兒子，足以讓林婉跟林麒的慎重。

    封市長作風(fēng)一向很正，不輕易赴飯局，封家人也不好打通，有這次機會，林婉跟林麒都聽重視。

    封辭看到程雋二人，也有些驚愕，腳步頓了頓，“陸先生。”

    語氣挺恭敬的。

    至于“陸少”跟“雋爺”這兩個稱呼，他不是京城那個圈子里的，不敢叫。

    程雋在京城都作威作福慣了，此時也沒說話，只陸照影笑著應(yīng)了封辭一句。

    也不是那么熟，雙方打完招呼就走了。

    等人走了，林錦軒才開口，“剛剛那兩位……”

    “京城程家跟陸家。”封辭聲音放低。

    林錦軒深吸了一口氣，好半晌，平緩過來，表示了解。

    去過京城，才知道京城龍蟠虎臥，路上隨便走著的一個人可能都是你惹不起的人，林家放到京城是不值一提。

    這也是林錦軒執(zhí)意創(chuàng)業(yè)的原因一種。

    “哥，封大哥。”一道輕盈的聲音傳過來，秦語在樓上等的急，下樓，挽住林錦軒的胳膊，若有所思的看著門外，“你們剛剛跟誰說話呢。”

    她才剛下電梯，隔得遠，只看到兩道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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