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江羽丞試探性的問道。 尉遲松卻搖頭。 “老夫只是看到這齊大河背叛于你,心中有感,忽然想起了這件事而已。當初這齊大河能隨你一同前往南疆,想必也是深受你的器重的,誰知最后竟然會淪落到這般地步...可見這世上,人心難料啊!有時候你對他全然信任,卻不知他會反手給你一刀!“ 江羽丞的臉色有了片刻的僵硬。 “...尉遲閣主說的是...” “這種人,得手之后,或許張狂得意,但終有一天,報應遲早是會來的。江大公子,你說,是不是?“ 江羽丞臉上的表情有些掛不住。 這樣的話在他聽來實在是太過刺耳。 他仔細的看著尉遲松的臉,一瞬間甚至懷疑他是在說自己。 可尉遲松容色平靜,什么都看不出來。 最后,江羽丞自覺尷尬,便主動告辭。 “既然人已經帶到,剩下的就全都交給您處置,我便不繼續打擾了。” 尉遲松也并未過多挽留,就這么讓他離開了。 江羽丞走了以后,尉遲松將大門關上,走到齊大河身旁。 他手中銀光一閃,便將齊大河手腕上的繩索切斷。 齊大河的手腕上有著深深的勒痕,但這點皮肉傷,對于現在的他而言,已經算不上什么了。 因為他身上新傷舊傷疊加,數都數不清,如今基本上只剩下了半條命。 尉遲松幫他把了一下脈,眉頭逐漸擰起。 齊大河的身體狀況的確十分糟糕。 內有混元砂反噬,外有各種傷痛折磨... 能活到現在,不過是江羽丞故意讓他吊著一口氣,要將他送來給尉遲松交差罷了。 實際上,齊大河現在這樣,基本上也活不過半個月了。 而這半個月,他神志昏迷,腦子糊涂,誰也問不出半個字來! 尉遲松取出一顆丹藥,給他喂了下去,隨后叫來了兩個弟子,只說這人身份十分重要,叮囑務必好好照料。 既然閣主都這么說了,下面的人自然是照做,小心翼翼的將齊大河帶下去了。 沖虛閣之中的絕大多數弟子都是天醫,這種事情是最擅長的。 另一邊,尉遲松則是開始親自幫齊大河煉藥。 眾人看到這般陣仗,都是十分吃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