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靜候生氣地道:“這是我的事情,我都沒說如何自處,關(guān)她們什么事?真出了事,我一力承擔(dān)就是。” 讓他去南疆過一些非人的生活,沒了京中的繁華富貴,不是朝廷的侯爵,只是一個和任何人一樣的平民,他可不愿意的。 他有些生氣元卿凌的大嘴巴。 這些事情本來沒人知道的,現(xiàn)在弄得好幾個人知道,就算最后真的出事,也是她自己鬧的。 湯陽苦口婆心地勸道:“侯爺,那些可都不是普通女人,光尚夫人就能叫您掉腦袋,還有其他那些夫人呢?她們的夫家能放過您嗎?您還是趕緊走吧,離開這里,至少命能保住,也不會連累太子。” 靜候悻悻地道:“總說我會連累他,我怎么連累他?又不是他與她們有染,不就是幾句閑話嗎?還受不住了?他都是太子了,還在乎幾句閑話嗎?” 湯陽見他這般糊涂,不禁也動怒了,聲音揚(yáng)高夾著微慍,“侯爺,您招的可不是尋常的女子,她們的夫君是朝中大員,知道嗎?” “那又怎么樣?她們總不會說,就算真的被她們夫君知道了,他們也不會聲張,誰都要面子,聲張出去,他們不嫌丟人啊?”靜候早就衡量過了,這種事情,就算知道,也沒有人追究的。 湯陽也真是氣得夠嗆,“侯爺,您就不會想想,他們不聲張,難道就不會暗中對付您?而您是太子的老丈人,不必您站隊,您都是太子這邊的,對付您的同時,會不會順便對付太子?” 靜候不語,不甚認(rèn)同,但是,也沒想到反駁的話。 湯陽以為他聽進(jìn)去了,繼續(xù)道:“而最壞的可能,就是事情露陷了,您跟那么多位夫人有染,大家會怎么想?會不會有可能是太子讓您這么做的,目的是要叫他們的夫人說服官員們支持太子殿下?分黨分派,結(jié)黨營私,這可是皇上的大忌啊,且用的是那么骯臟的手段,您怎么能說不會連累太子?安王能眼睜睜地看著您的女婿登上太子之位?他不會想辦法把殿下拉下來?” 湯陽的這一番話里頭,靜候顯然就只聽到了說骯臟的手段。 他惱羞成怒,“手段就是手段,還分什么骯臟干凈?你只能說沒那么光明磊落,而且,我的出發(fā)點(diǎn)也不是都為自己,她們也可憐啊,長年累月倚門長盼,也得不到一點(diǎn)憐愛,一寸寸地走向年老色衰,生命枯萎,我們頂多是互相利用的關(guān)系,不是骯臟。” 任湯陽修養(yǎng)再好,聽了這句話都忍不住怒發(fā)沖冠。 “敢情您還做了好事呢?我說會連累太子,您是沒聽見還是怎么地?” 靜候可忍受不了一個小小的家臣在他靜候府里頭胡亂叫囂,一拳打過去,就命人把他攆走。 湯陽真是想揍這老小子一頓,但是沒敢,到底是太子妃的父親,只能是捂住一只淤黑的眼睛回去稟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