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文起聽著他這樣說,臉色也是有些凝重起來,“什么事情,你連這兩浙西路的律法廳的人都信不過?” 朱河淙可是堂堂的朝廷副提刑令,按理說,整個兩浙西路,屬于律法省一系的人都應該算得上朱嘉年的助力才是。 朱嘉年苦笑,道:“我只是巡察教育廳的御史,哪能調動律法廳的人。 而且,我和他們也不熟悉,實在是不敢輕信?!? 他到臨安府這段時間,倒是有不少兩浙西路律法廳、臨安府律法局的官員拜訪他,但是,他和那些人之前也沒打過交道。 眼下教育廳的情況看起來有些嚴重,他也拿不準那些律法系的官員是否也牽連其中。 這可是牽一發而動全身的事情。 文起微皺著眉頭道:“教育廳到底是有什么問題?” 他是武職,并無權插手地方上的政務。 對于臨安府的具體情況也不是太了解。 朱嘉年低聲道:“我發現教育廳下近年吏員更換頻繁,而被錄取者,多有私塾出身甚至連私塾都沒上過的人。” 文起瞬間意識到問題所在,“你是說,你懷疑教育廳有人在吏員選拔中中飽私囊,賣官鬻爵?” 朱嘉年點了點頭。 文起接著道:“若是如此,那的確不能輕易驚動律法廳的人了。 這整個臨安府就如同是一灘渾水,官員關系錯綜復雜,說不定就會走漏風聲。 你在這里又沒有什么可依仗的力量,縱是那些律法廳的人,也可能對你陽奉陰違。” “所以,你是想到我這里來借人的?” 朱嘉年又點點頭,“我就想和文叔你借兩個真武境的供奉,一位保護繡兒和她的家人,一位保護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