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丟下這句話,趁還能控制住情緒,藍溪轉身離開了藍家。 …… 走出來以后,她的腳步有些虛,好幾次都差點兒跪倒在地。 藍溪打開包,想從里頭摸手機,摸了一會兒才想起來,手機剛才已經被她給摔了。 現在這個狀態,再回公司上班是不可能了,她也沒有那個心思。 心情不好的時候,自然而然就會想起朋友。 藍溪想,這會兒蔣思思應該在公司上班。 她邁著沉重的腳步走了一會兒,終于是攔到了一輛出租車。 又是一個多小時,她來到了蔣思思這邊。 樓下的保安約莫是看她氣場強大,所以并沒有攔著她。 之前藍溪也跟著蔣思思一塊兒來過這邊。 她按照記憶找到了總經理辦公室。 抬起手來準備敲門的時候,藍溪發現門是虛掩著的。 按照她和蔣思思的熟悉程度,門已經開了,她索性就不敲門了。 藍溪捏住門把,直接推門進去。 結果,她被面前的畫面驚得說不出話了。 蔣思思被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壓在沙發上,兩個人看起來像是要發生什么了。 因為她突然推門進來,然后停住了。 藍溪之前聽蔣思思提過她打算結婚的事兒,當時蔣思思也說了對方是個年齡比她大的男人。 現在看來……應該就是這位吧? 看到藍溪過來,蔣思思立馬動手推開了身上的男人。 她從沙發上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朝著藍溪走過去。 停下來以后,蔣思思挽住了藍溪的胳膊:“怎么突然過來了?發生什么事兒了嗎?” “沒什么。倒是你……”藍溪看了一眼站在沙發前的男人,“我沒打擾你們吧?” “還好你來了。”這句話,蔣思思是湊到藍溪耳邊說的。 說完之后,她還翻了個白眼。 從這些動作里,藍溪完全能夠感覺到她對這個男人的嫌棄。 好事被打斷,穆柏成臉上卻沒有一點生氣的跡象。 他掛著微笑,走到了她們二人面前。 “不給我介紹一下么?”他低頭看著蔣思思。 蔣思思聽到他的聲音就莫名來火,然而想到自己現在的境況,只能忍著。 她拉住藍溪的手腕,看向穆柏成,為他介紹:“這是藍溪,我最好的朋友,沒有之一?!? 然后,她又對藍溪說:“他是穆柏成?!? 藍溪:“你好。” 穆柏成朝藍溪頷首,“你好?!? “我和藍溪去吃飯,你自便,我不管你了?!? 說完這句話,蔣思思也沒等穆柏成回應,就拉著藍溪走了。 穆柏成倒也沒有生氣,臉上始終掛著笑容。 跟他比起來,蔣思思年齡太小,再加上她從小被保護得太好,什么情緒都寫在臉上了。 她玩不過他的,不管什么時候都玩不過。 ** 藍溪和蔣思思來到了公司附近的一家餐廳。 因為這家餐廳價格不算平價,所以即使是用餐高峰時段,也沒什么人。 這倒正是符合了藍溪和蔣思思的需求。 坐下來點完餐以后,蔣思思問藍溪:“你今兒沒去上班嗎?怎么有時間找我?” “回家跟小賤人算賬了。”提到藍芷新,藍溪狠狠咬了咬后槽牙。 她把昨天晚上陸彥廷和藍芷新去參加t大校友聯誼的事兒跟蔣思思說了一遍。 蔣思思聽完之后,翻了個白眼。 “她到現在還不死心?” 藍溪聳了聳肩膀,“可不是嗎。” “那陸彥廷呢,他什么意思?”蔣思思比較好奇這個。 提到這里,藍溪也有些茫然:“我不清楚?!? 她哪里猜得到陸彥廷是什么意思。 “哎,說說你吧!”藍溪成功將話題轉移到蔣思思身上,“剛才那個,就是你之前說的那老男人?” 提起穆柏成,蔣思思臉上明顯露出了不耐煩的表情。 “對,就是他,煩得要命?!? 藍溪有些好奇:“他什么身份?” 蔣思思:“好像是個紅三代吧,反正家里在上面挺有話語權的,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 嗯,這倒是挺符合藍溪的想象。 藍溪看人還挺準的,雖然剛才沒看穆柏成多久,但是她完全能夠感覺到穆柏成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 他雖然表面看著很溫和,估計內心也是個有手段的人。 想到這里,藍溪對蔣思思說:“跟他在一起,你得留個心眼兒。” 蔣思思心思簡單,肯定是玩不過他的。 “我知道。”蔣思思喝了一口果汁,“反正我又不會喜歡這種老男人,頂多就是被多睡幾次,無所謂了。” 藍溪點了點頭,對蔣思思的話表示贊同:“是這樣的,只要你不喜歡他,那么他做什么都沒辦法傷害到你?!? 她對陸彥廷,同樣也是這個道理。 只要他別跟藍芷新扯不清,別的事兒她都能接受。 “唔,他平時工作挺忙的,大部分時候都不在,所以就算我跟他結婚了,他應該也不會管著我。我還能出去玩兒。” 這是蔣思思唯一的安慰了。 穆柏成現在好像是在軍區工作,大部分的時候都不在,從婚事定下來到現在,蔣思思也就跟他見了三次而已。 她本身就不是喜歡束縛的人,不想結婚就是怕被人管著。 不過看穆柏成這樣子,肯定是沒機會管著她了。 她做的犧牲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大。 “那挺好的,每天待在一起挺煩的。”這一點,藍溪深有感觸。 其實她也挺希望陸彥廷能出個差什么的,一年半載不回來最好。 這樣一來,她能做她想做的事兒,也不用每天感受他的陰晴不定。 聽到藍溪這么說,蔣思思立馬就笑了:“怎么著,你和陸彥廷吵架了?” 蔣思思問這個問題的時候,菜正好上來了。 等服務生上好菜以后,藍溪一邊拿叉子卷意面,一邊說:“我覺得我快受不了他了?!? 蔣思思挑眉:“是受不了了還是發現自己快愛上他了?” “當然是受不了?!彼{溪回答得很篤定。 想到陸彥廷的陰晴不定,她就來氣。 本身她也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要她遷就一個人,簡直是太難了。 …… 藍溪跟蔣思思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彼此的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