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聊了這么多,她提到最多的就是家人。 這已經(jīng)證明,她的病是因此而起的。 “現(xiàn)在你和陸先生在一起了,應(yīng)該不會再有這樣的負擔了。”廖璇笑著和藍溪開玩笑。 聽到廖璇這么說,藍溪跟著笑了起來。 “可不是么。”診室里的氣氛輕松了不少。 ** 陸彥廷站在外面等了一個多小時,藍溪從辦公室出來之后,他側(cè)目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狀態(tài)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差。 藍溪走到陸彥廷身邊,笑瞇瞇地挽住他的胳膊:“我們走吧。” 陸彥廷有些不明所以。他回頭朝著廖璇的方向看過去,廖璇和他交流了一個眼神。 陸彥廷大致明白了她的意思,應(yīng)該是在告訴他改天再聊。 她今天主要就是要了解一下藍溪的具體情況,這樣才好對癥下藥。 藍溪的精神狀態(tài)比陸彥廷想象中的要好得多。 上車之后,她伸了個懶腰,靠在座椅上,笑著說:“陸總,你帶我去吃冰淇淋吧。” 陸彥廷沒想到藍溪會提出這種要求,斜睨了她一眼。 “作為我乖乖聽話看醫(yī)生的獎勵唄?”藍溪朝陸彥廷眨了一下眼睛。 陸彥廷仍舊沒回復(fù)她的話,踩下油門發(fā)動了車子。 …… 過了十幾分鐘,車子停在了一家冰淇淋店門口。 “自己去買。”陸彥廷往外看了一眼。 “好呀好呀。”藍溪笑著下了車。 不知道為什么,她這會兒大腦有些亢奮,整個人就跟飄起來了一樣。 捏著手機走到冰淇淋店,藍溪點了一大份冰淇淋。 等工作人員包裝好之后,她拿著冰淇淋回到了車上。 陸彥廷看到藍溪捧著那么大一盒冰淇淋上了車,不由得皺起眉。 正要開口說話,手機突然響了。 陸彥廷拿起手機,看到來電顯示之后,眉頭皺得更深了。 盡管如此,他仍然選擇了接聽電話。 “彥廷,你今天很忙嗎?” 電話是顧靜雯打來的。 藍溪坐在副駕駛座上,挨著陸彥廷。 本身沒打算聽他通話的內(nèi)容,但距離太近了,不想聽也不行。 “嗯,很忙。”說到這里,陸彥廷側(cè)目看了一眼身邊正在吃冰淇淋的女人。 “那……我不打擾你了。”顧靜雯的聲音有些猶豫,“給你打電話是想通知你,福利院的行程改到下周了,我們可以下周去看孩子。” “嗯,知道了。”陸彥廷答應(yīng)下來。 “剛做完手術(shù),你好好休息,先這樣。”他并沒有和顧靜雯多浪費口舌。 說完之后,就把電話掛上了。 嘖,這么絕情啊。 藍溪一邊吃冰淇淋一邊感嘆,心里想著,這位顧小姐得該多傷心呢。 掛上電話,陸彥廷也沒跟藍溪說話,直接發(fā)動了車子,朝著觀庭別墅的方向開。 藍溪原本吃冰淇淋吃得很開心,可是半路的時候,小腹突然疼得不行,就像有什么東西在里頭攪拌一樣,簡直讓人撕心裂肺。 實在太疼了,她只能停下來。 藍溪隱約覺得不太對勁兒,下面濕濕的,好像是有什么東西來了—— 想到這里,她稍微挪動了一下身體。 媽的,好像還真是。 她夾緊雙腿,這種事情自然是不好意思和陸彥廷說的。 現(xiàn)在只能盼著車趕緊停在觀庭門口,這樣她就可以回去休息了。 …… 然而,事實證明,越不想發(fā)生的事情,發(fā)生的概率越大。 下車的時候,藍溪的血還是染在了陸彥廷的車座上。 藍溪下車的時候,陸彥廷看到了她裙子上的血跡。 他微瞇起眼睛,迅速跟著她下了車,然后一把揪住她的手腕。 力道之大將藍溪嚇了一跳。 “一天不作死就不高興,嗯?”他的聲音里隱隱含著怒火。 “陸總這話什么意思?” 因為痛經(jīng)的關(guān)系,藍溪的臉色蒼白,說話的時候手下意識地捂著肚子。 整體看起來非常虛弱。 “來親戚了還吃冰淇淋,不是作死?”陸彥廷加快速度,將藍溪拎進了家門。 “去把你自己整理一下,臟。”剛一進門,陸彥廷就對她下達了命令。 聽到陸彥廷這么說,藍溪下意識地抬摸了摸裙子后面。 該死,竟然真的出來了。 怪不得陸彥廷剛才一副吃了屎的表情。 按照她對陸彥廷的了解,他應(yīng)該是有潔癖的…… 接到陸彥廷的命令之后,藍溪馬上上樓,去洗澡換衣服。 陸彥廷坐在沙發(fā)上,不安地拽了一下領(lǐng)帶。 ** 洗澡的時候,藍溪疼得身體都直不起來了。 她之前是完全不痛經(jīng)的,痛經(jīng)的毛病應(yīng)該是從白城去世之后才開始的。 白城去世的時候,她正好處于例假期,在外面淋了兩個多小時的雨。 那次之后,她就有了痛經(jīng)的毛病。 每次來親戚的時候,都疼得要死要活的。 痛經(jīng)本身也是一件很神奇的事兒。 如果之前一直都疼,可能每次來之前都會做好心理準備,也就能夠慢慢承受了。 但藍溪是屬于后來才疼的那一類人,原本來親戚的時候完全沒感覺,后面突然開始疼。 憑著最后一點兒力氣洗完了澡,換好衣服之后,藍溪捂著肚子躺回到了床上。 每次來例假,她什么都不想做,就只想捂著肚子躺在床上。 陸彥廷在樓下坐了一會兒,原本以為藍溪洗完澡之后會下來,沒想到許久都沒等到動靜。 于是,他親自上了樓。 剛一走到臥室,就看到她蜷著身體窩在床上的模樣,鼻腔內(nèi)還發(fā)出了痛苦的呻吟。 “哪里不舒服?”陸彥廷走到床邊坐下來。 聽到他的聲音之后,藍溪抬起頭來朝他看了過去。 因為疼痛,她在出汗,頭發(fā)貼在額前,臉上的表情有些痛苦。 她喘息的聲音很重,像是在呻吟。 陸彥廷覺得自己仿佛瘋了。 即使她這樣病懨懨的,他依然看得口干舌燥,恨不得狠狠蹂躪她一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