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席湛的字是辭鏡,取自最是人間留不住,紅顏辭鏡花辭樹,真的好聽到爆炸。 我笑著問他,“允兒不取嗎?” 席湛的音色柔柔的說道:“小獅子就挺好聽的,席潤是男孩,叫大獅子總歸不得勁。” “那二哥有想好的字嗎?” 既然席湛提議那他應(yīng)該早就思慮過,心底自然有了滿意的字,不然不會向我提議。 “你的父親字沉年,我字辭鏡,席家下一輩的字牌是清,清字不太好取字,我昨晚忽而想起清櫻落,魂低語,潤兒便字清櫻吧。” “清櫻落,魂低語是什么意思?” “詩詞名而已,我忽而想到你父親的院落中種了一顆清櫻,又想到這句詩詞名,再想到席家這輩字牌為清,所以清櫻最為合適。” 原來如此。 “清櫻,清櫻很好聽。”我笑著說:“二哥取字這般好聽,我都想讓你為允兒取一個。” “小獅子便極好。”他道。 席湛取字取了席家的字牌,可是他并非是真正的席家人,但他不按照席家的字牌起又該按照誰的字牌起呢? 他的親生父親嗎? 他和他的親生父親都無聯(lián)系。 其實席家于席湛而言是很重要的。 他的啟蒙、他的文化最先來源于席家。 他前半生的根都扎在這兒的。 我笑說:“清櫻,越念越好聽。” “嗯,你喜歡便好。” 只要是席湛取的名字我都是喜歡的。 況且他底蘊(yùn)深厚,取的名字自然不差。 我瞇眼笑說:“二哥,粥快好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