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嘆息,席湛的手指忽而摸上了我的結婚戒指,他摩擦了一會兒問:“想什么呢?” 我悄悄的說道:“我一直覺得自己多管閑事,現在又開始操心易徵和居疏桐的事。” “反正你平時也閑得慌,找個事做不算太無聊,易徵和居疏桐兩個人的事很好處理。” 我驚訝問:“你有辦法?” 席湛低聲道:“沒有想過,但要處理他們之間的事無非是捅破他們之間那層薄膜。” 我追問:“什么薄膜?” “易徵同我說過,他和居疏桐這兩年一直都很相敬如賓,我能瞧得出易徵心底已發生了變化,而居疏桐,她一直都喜歡著易徵。” 席湛是想說他們之間都未傾訴過感情。 我佩服道:“你事事都清楚。” “這些事我的確沒興趣。” 他沒興趣,但耐不住有人向他傾訴。 “二哥,你和二嫂說什么悄悄話?” 問這話的就是我和席湛八卦的本尊。 我敷衍道:“隨意的聊聊。” 赫冥懟易徵,“他們兩人聊什么怎么可能告訴你?對了,我剛和易徵將家里的鋼琴搬到了那個位置,居疏桐,時笙以及顧瀾之不都是學鋼琴的嗎?你們幾個表演表演唄。” 我笑著問:“你想什么呢?” 赫冥不解問:“怎么?” “我和居疏桐可以給你彈鋼琴,但顧瀾之是什么身份?鋼琴界的大師有那么容易在大眾的面前彈嗎?你要聽什么本姑娘給你彈。” 赫冥無語,“大家不都是朋友嗎?” 赫冥的認知里倒挺隨意的。 不過顧瀾之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話。 他的沉默代表了他拒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