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在赫爾的認知中,她和荊曳之間的情人關系沒有人知道,所以她無法回答我的這個問題,我故作猜測問:“難道你和我的保鏢之間有什么隱情?我發覺你對他的關心過于。” 赫爾閉了閉眼道:“與你無關?!? “那你們之間就有事了?!蔽业馈? 赫爾:“……” 赫爾打嘴炮從沒有贏過我。 她恢復鎮定問:“你想說什么?” “我想你和他應該有點什么情況吧,不然你不會如此關心他,那次在芬蘭你喊著讓那些人停手,說明你心底是在意他的,那天你好像還哭了,我想你對他的情意應該很深。” 赫爾沒再和我爭執,其實她不太壞,只是有豪門千金的那些做派,而且因為和席湛相熟的關系,她的那些做派更甚,有時候瞧著是挺無理取鬧的,但她不過是站在自己的立場做事而已,在她的立場我就是第三者。 搶了她席湛的第三者。 現在我和席湛木已成舟她已接受事實。 不然不會與荊曳有關系。 而且她答應席湛放手就真的放手了。 赫爾說話是重承諾的。 原本她和誰在一起都和我沒有關系的,但誰讓她瞄準了荊曳,見荊曳和赫爾相處的狀態如此卑微我于心不忍,心底想幫幫他。 可是又該如何幫呢? 因為在他們之間橫著的是家世。 一個是豪門千金,家族權勢鼎盛。 而荊曳他…… 我微微偏頭看向窗外。 荊曳正垂著腦袋在車旁抽煙。 面色惆悵,似乎心底諸多煩惱。 他的心底一定很痛苦吧。 因為他對那個千金特別無奈。 他不清楚自己的路在哪兒。 特別是這個女人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說著傷人的話,她似乎覺得荊曳沒有心似的不會難過。 可荊曳真的會難過啊。 世間的男人都很脆弱,他們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堅強,包括席湛,只是他們習慣收斂自己的情緒,習慣一個人承擔世間的苦痛。 哪怕那份痛來自自己的愛人。 “赫爾,我想和你聊聊席家制度?!? 她一怔,問:“干嘛和我說這個?”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