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季暖抿唇沉默,藍公子不急不躁的回著席湛,“婚禮這個事繁雜,短時間內(nèi)不易安排,我和阿暖并不著急,應該在你們之后。” 席湛沉默不語,我插著話道:“我和季暖可不著急,說的像是我們非得求著你們給我們這場婚禮似的,而且再說……” 季暖突然接過我的話刻意說道:“再說我曾經(jīng)是結(jié)過婚的,要不要婚禮都無所謂。” 我:“……” 她這是放低自己了。 她怎么突然說這個? 藍公子頗為無奈的喊著,“阿暖。” 季暖起身道:“我先去算賬。” 她匆匆的起身離開,我望著藍公子困惑的問道:“暖兒是怎么了?突然就這樣!” 藍公子嘆息道:“她最近情緒波動很大,應該與陳深有關(guān),他們兩人在私下聯(lián)系。” 席湛問他,“你不阻止嗎?” “心病還須心藥醫(yī),她的病是陳深給的自然要陳深化解,我阻止不了只得裝瞎子。” 我不解問他,“你不吃醋?” 藍公子喜歡季暖五年,所以他不可能不吃醋,但他這樣放任他們聯(lián)系心底應該是信任她吧,他信季暖并不是薄情寡義之人。 果然他道:“我信她。” 我微笑,“我也信她。” 季暖一直都是一個知道底線的人。 她不會做不起對不起藍公子的事。 但陳深的存在的確膈應人。 我起身道:“我回茶館看看。” 我回到茶館抱起一只貓摟在懷里低著腦袋對它道:“小貓咪啊,你問問你主人在想什么,你說她剛剛怎么能那樣說話呢?!” 季暖忍不住笑問:“你干嘛呢?” 我問她,“你剛剛干嘛那樣說話?” “我是生氣,莫名其妙的。” 我篤定道:“不可能莫名其妙的。” 她嘆息道:“我剛想起了一件事。” 第(2/3)頁